他知道秦淮茹這廝,又沒有做好事,這廝故意做給徐慧真看的,若不然,走的時候,眼神中可是仇恨的怒火中燒。
還嚷嚷著給何雨柱好看。
不過是剛剛踏出院門,就又是一副梨花帶雨的模樣。
這是故意不然他好過啊。
有道是最毒婦人心。秦淮茹這廝恨他不死啊。
可是從頭到尾他都是冤枉的存在好不好。
之前的時候,一直給他發好人卡,現在又想要重新將他給釣回來,真當自己是海王啊。
“徐慧真,你想冷靜一下。”
何雨柱看著徐慧真從廚房拿出來的擀麵杖,一陣苦笑。
雞犬不寧啊!
“閨女,趕緊回屋去寫作業吧,媽媽和爸爸有事情商量。”徐慧真將擀麵杖藏在身後,讓徐靜理送進屋內。
關上門!
院子中,秋風起,葡萄架上的落葉,撲朔的掉落。
“冷靜,我和她真得沒有什麼?若是有什麼的話,天打雷劈。”
何雨柱趕緊勸說道。
徐慧真這才慢慢悠悠的放下手裡的擀麵杖。
“你真的和她沒有什麼?若不是你欺負她,他怎麼會哭哭啼啼的從家裡出去,你又不是不知道她的名聲在衚衕裡面已經臭了,只不過是沒有人說罷了。”
“你也知道?”
“知道什麼?”
“我是那種吃回頭草的人嗎?何況又是毒婦,她的心裡想什麼?我能不知道。就是想要拉我人水,好繼續做她家的長工。”
何雨柱嘆了一口氣,人心難測。
秦淮茹的小心思,從她踏進門的那一刻,何雨柱就一清二楚,他能接黑鍋嗎?
自然不能。
“你沒有騙我。”徐慧真一臉的疑惑。
神情慢慢的變幻。
不見剛才的冷清。
“騙你做什麼。她來就是想要求我將棒梗兒給撈出來,可我有這個能耐嗎?什麼年代了,真當是之前的人情社會,現在是法治社會,何況,棒梗兒,那個小白眼狼,又不是什麼好人。”
何雨柱趕緊給徐慧真解釋的一清二楚。
要不然,今天晚上也只能跪搓衣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