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洗白白,做夢!
“怎麼怕了,你又不是第一次接觸這一行當,一手交錢,一手交貨,既然買了贗品,那是他們自己眼瞎,怪我們嘍。”許大茂一臉的無所謂。
似乎再說一件簡單的事情,根本機沒有意思到事情的嚴重性。
“呵呵。”
程建軍冷哼一聲。
“說的輕鬆,你難道真得不怕嗎?玩了,你是進去過得,不在乎這些?”程建軍嗤之以鼻。
都火燒屁股了,還在這裡裝什麼裝。
許大茂老臉一紅,面色紅暈。
佯怒道:“我會害怕,你我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誰也跑不了,前怕狼,後怕虎,還怎麼做事情。”
“可是,這已經觸碰了某些底線,若是我們不知道,也就罷了,自己也不過是一個受害者,沒有人會說什麼,可是,我們是這條產業鏈上的制定者,這就有很大的問題。”程建軍思索片刻。
他暫時也沒有什麼好的辦法。
無奈的望著陰沉的天空。
黑雲壓城城欲摧。
城門破,就是他們的末日,怎能安枕無憂,後背一陣冷汗,侵蝕著程建軍的心。
冷若冰!
“呵呵。是啊,一條繩上的螞蚱,誰也跑不了,我早就提醒過你,不要只將目光盯到衚衕口,眼光要放的長遠,真真假假,可是為何你不聽呢,一味的胡作非為,才會給人可乘之機。”程建軍一臉的晦氣。
注視著許大茂。
“呵呵,怪我嘍,現在說這些是不是有些晚了,那些有錢人,精的和猴子一般,怎麼會屈尊降貴,俯視人群,我倒是想要和他們搭上關係,可惜,人家根本就不認識我是誰啊。”許大茂嘆了一口氣。
他生活在四合院,長在四合院,除了四合院,他還能認識幾個人,只能在衚衕口,混一口飯吃。
“你難道就不懂得包裝嗎?有錢了,開公司,結識大老闆,然後在偶然不經意間,將自己的愛好,販賣給那些大老闆,可是你呢,一直在底層廝混,隨便有一個人,接受不了打劫,你覺得你能跑得掉。”
程建軍一臉的晦氣,怎麼和這樣沒有格局的人,在一塊共事情,這不是找死嗎?
“說的輕鬆,錢在哪裡,不要以為我不知道,真正的大頭,可都裝進你程建軍的腰包裡了,我也就是掙一個辛苦錢。”
許大茂嗤之以鼻。
望著程建軍的背影,恨不得給他一榔頭。
站的說話不腰疼。
“我掙錢,那是我的本事,我走的路線,和你根本就不一樣,不要怪我沒有提醒過你,是你自己不聽罷了,怪的了誰。”
兩個人相互埋怨起來。
“好了,不說這些了,再說也沒有什麼作用。”許大茂顯然不願意得罪程建軍。
主動結束這一場沒喲任何營養的談話。
“既然已經發生了,韓春明在暗處調查我們的關係,你覺得有何辦法,可以解決。”許大茂思索片刻,說出了自己的擔憂。
原本想著悶聲發大財,可惜,偏偏有人要斷了他們的財路啊。
叔可忍,嬸不可忍。
程建軍思索片刻,最終還是道出一個不怎麼成熟的想法。
“找一個替死鬼,很簡單的事情,可是去哪裡找這樣一個人呢?”程建軍意有所指,盯著許大茂,看著他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