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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和許大茂無奈的推著腳踏車走在衚衕中。
“這何雨水也真是的,守著傻柱,不好嗎,怎麼可以縱容他的弟弟妹妹,偷傻柱的東西呢?”許大茂有些無奈。
“誰說不是呢,你注意到沒有,何雨水的眼神,似乎有些清冷,不願意和我們多來往。”
“她是誰啊,不就是有一個好哥嗎?我還不稀罕呢?”許大茂氣息有些急促。
不甘心啊。
這樣一隻大水侯,就這樣從他的手邊溜走。
若是傻柱還在軋鋼廠上班,他或許還可以利用職務的便利,隨意的拿捏一下,可是現在,傻柱不在啊。
想要拿捏傻柱,難如登天。
證據在手,錢財我有!
可是現在,別說證據,就是想要和傻柱見一面,都不可能。
兩人,落寞的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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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早上起來,望著天空,太陽格外的晴朗。
徐慧真早早的去小酒館上班去了,傻柱一個人閒來無聊,走在大街上,衚衕口的氣息,格外的清爽。
昨天,將秦淮茹給狠狠的損了一頓。
心裡格外的舒坦。
“傻柱,你怎麼在這裡,找你有點事,想要請你幫忙。”
傻柱回頭,看見了誰。
於莉,閆解成兩口子。
“原來是二位啊,有什麼事。”
自從上次,於海棠直接讓於莉回家之後,傻柱再也沒有關注過他們。
他們也算是繼承了四合院的優良傳統,算計,小氣,翻臉無情,可是深的三大爺閻埠貴的真傳。
或者,有過之而無不及。
於莉,因為於海棠的關係,傻柱將他安排在罐頭廠上班,一個月的工資,比得上尋常人家的兩個人。
可是那又如何。
還不是偷偷摸摸的從廠裡偷罐頭回家,就這還回家告狀。
也就是於海棠,不要看小姑娘,文文弱弱,可是若是論起彪悍,那就是一個虎妞。
自從跟了傻柱之後,一心一意的為傻柱好,眼裡面更是容不下一粒沙子,發現之後,直接就給於莉踢走。
而且還回家鬧了一頓。
若不是傻柱在中間調和,早就翻臉,老死不相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