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氏一把老骨頭,也不敢多言語,這個家裡,或許之前,是她說了算,可是自從,她逼迫傻柱和秦淮茹分道揚鑣之後。
地位,真的是一落千丈。
或者說能活著都得仰仗秦淮茹的鼻息生活。
有些苦笑,有些苦悶。
落寞的躲在被子裡,不敢冒頭。
四合院的其他人,看著熱鬧。
“秦淮茹,你若是不給我一個滿意的解釋,我能給棒梗兒扶持上電影院放映員的位置,我也能給他攪黃了。”
棒梗兒頓時一陣的心急。
“媽,你趕緊說兩句好話啊,放映員的工作,挺適合我的,我不想丟。”棒梗兒一陣的著急。
“慌什麼,你現在是電影院的放映員,許大茂有這麼大的能耐嗎?只要你不犯錯,誰也不能怎麼你,不過,你以後,好好的學習,好好的幹活,誰也不能怎麼你。”秦淮茹有些恨鐵不成鋼,隨便幾句嚇唬人的話,就這個慫樣子。
也不知道她怎麼生出這樣一個廢物的兒子。
棒梗兒強裝鎮定。
心裡面五味雜陳。
望著廢墟。
不知如何是好。
“許大茂,你若是敢將我兒子給趕走,反正我的名聲也已經臭了,你也不要怪我將你給拉下水。你可是私藏金條了。”秦淮茹走到許大茂的耳畔,小聲的嘀咕了幾句。
許大茂,宛若霜打的茄子一般,不敢在說什麼。
都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誰又能跑。
一陣苦笑。
頹然的看著天空,晴空萬里。
可是一點也不溫暖,反而是心裡拔涼拔涼。
都是留存在人間的鬼,誰又比誰乾淨。
“那個房子的事情.....。”棒梗兒諾諾的問了一句。
“蓋啊,你也幫忙,咱自己蓋房子,如果你掏出掙的錢的話,或許我們也能早早的住進去。”秦淮茹起身,走出院子。
不知道去了哪裡。
棒梗兒無奈,他哪有錢啊,早就被他揮霍一空,誰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可是他也沒有什麼辦法。
許大茂望著秦淮茹的背影,我不動棒梗兒,並不代表其他人不想動他,一個二流子,這麼長時間,什麼也沒有學到,除了聊天之外,他還會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