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爺,我敬重你是一個老人,這樣絕戶的話,你也可以說出來。”張氏有些心慌。
她就是怕秦淮茹拋棄她,才一直在作怪。
若不然她怎麼可能容不下一個對她們一家好的傻柱,除了傻柱,這個世界上恐怕再也找不出一個掏心掏肺對她好的人了。
可是那又怎麼還不是被她深深的拆散了。
“呵呵。”
一大爺冷笑一聲,回到雨棚之中。
冷漠的盯著張氏。
“秦淮茹,你在這樣下去,你想想,誰敢要你,誰敢要你身後的一堆累贅,畢竟,不是男方家的骨血,人家憑什麼當親兒子對待,都是普通人,與其被你們一家嫌棄,人家還不如另起爐灶。傻柱就是最好的例子,傻柱這樣的人,都被張氏給拆散,你在背後做的那些小動作,我們可是都看在眼裡的,你數一數,你背地裡,壞了傻柱多少好的姻緣。”
一大爺的話語,冰冷無情,宛若一把重錘,敲在秦淮茹的心房。
是啊,破壞多少,都沒有留住傻柱。
至於原因,她不需要多說,自己也知道根結所在。
難道一輩子,就為了操持這個家,可是讓她已經疲憊不堪,可是除了傻柱,誰還願意當他們是親人一般。
不計較這一些。
可惜,他們都沒有一個好的結果。
秦淮茹落寞的回到自己的雨棚之中。
露出一絲的苦笑。
恨不得立馬掐死眼前的老婆子。
她廢了多大的勁兒,才將冉老師趕走,將於海棠給趕走,將傻柱一個個相親物件,都給攪黃。
可是到頭來。
落得個什麼,孤單影子,一個人扛起了所有,本來,以為,可以和傻柱白頭到老,可是老婆子,又拿出他的鬼兒子出來作妖。
深深的拆散了她和傻柱之間的關係。
許大茂冷眼旁觀的看著發生的一幕。
這些院子中的老人,都默默的看在眼裡,都知道是怎麼回事,要不然,以傻柱的廚藝,在加上在軋鋼廠食堂的工資。
每天,吃香喝辣,多少姑娘,對傻柱流露出意思,可是沒有一個能成的,還不是希望,秦淮茹和傻柱萬一真得能成的話。
他們可以將傻柱吃的死死的。
可惜。
這一切,都只能成為如果。
成為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