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對了,事情,已然成為定局,你就不要在這裡白費心機了,你去了,就能改變蔡曉麗的心思,若是可以的話,她還會嫁給程建軍,不要在這裡自欺欺人。”
濤子喝了一杯悶酒。
“老爺子,我哪裡做的不夠好嗎?”
.......
傻柱看著熱鬧的車水人龍,遠遠的一撇,竟然看到秦淮茹一家人,也去參加程建軍的婚禮。
微笑的秦淮茹,早已沒有往日的意氣風發,漆黑的秀髮,隱隱有一縷白髮,摻雜在其中。
傻柱嘆了一口氣。
各人自有自己的緣法。
一切事情,皆有自己造成的。
他一個外人,也不好說什麼。
不過這樣的話,也是挺好的,各自安好。
許大茂提溜著一袋子的水果、麵包,跟在秦淮茹的身邊,有說有笑。
兩個人絲毫也沒有在意眾人的目光。
至於秦京茹,回到鄉下之後,再也沒有回來。
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
或許是心已死,或許是羞愧吧。
總之,四合院的一切,似乎徹底的放下。
傻柱回到小酒館,徐慧真帶著孩子,正在安詳的看著賬本,計算著利潤。
抬頭一看,傻柱正在痴痴的看著她。
“柱子哥,你不是去看濤子了嗎?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看不下了,直接就回來了,鬧死鬧活,也不知道,究竟是為了那般。”
......
兩個人正在有說有笑中。
破爛侯提溜著一個破麻袋,直接走了進來。
一眼就看到傻柱。
“黝黑,老闆,老闆娘,沒有打擾你們吧。”
“破爛侯,酒館開門做生意,有什麼打擾,不打擾的,倒是你啊,很久都沒有見你了。最近在忙什麼。”
傻柱坐在破爛侯的旁邊,新奇的看著消失了一段時間的破爛侯。
“別看了,還是老樣子,給我上。”
“豪氣啊。”傻柱看著心情倍好的破爛侯,調侃了兩句。
“那還用說,最近可是收了一個好東西,一會會我家,讓你長長眼。”破爛侯歪著腦袋,看著傻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