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兒顯然並沒有將秦淮茹的苦口婆心給放在心上,反而覺得她比較囉嗦,有些膩歪。
秦淮茹看在眼裡,痛在心裡,可是她也沒有什麼好的辦法,畢竟是自己的崽子,哪怕是跪著,也要扶持起來。
傻柱淡淡的透過窗戶,看著院子外的鬧劇,也沒有在意。
自作孽,不可活!
他又能幫助什麼?
養一頭白眼狼在身邊,這不是給自己找不自在嗎?
更何況,秦淮茹也不是什麼好人,更多的不過是覬覦他的財富,或者說,覬覦他的一切。
僅僅是嫌棄他這個人罷了。
除了傻柱,她都可以交心,唯獨傻柱不可能。
就和一個渣女,聲嘶力竭的說著愛你的話,轉身投入他人的懷抱,和現在又有什麼區別。
傻柱看著秦淮茹掀開門簾,畫好妝容,敲開許大茂的門。
“不要看了,她已經變壞了,不再是以前的那個秦淮茹。”聾老太太提醒道。
“以前......。”
傻柱有些想笑。
她何時變過,有事小甜甜,沒事你是誰的性格,更多的貪婪成性,不折手段的想要榨乾他——傻柱。
除此之外,她還真的沒有覺得她有什麼變化。
或許唯一的變化,那便是生活的變化。
身邊缺少了一個對她排憂解難,唯命是從的人,為她支付贍養老孃、兒女的一個人。
除此之外,傻柱並沒有覺得她哪裡變了。
變漂亮了?
不,給傻柱的感覺,更多的是一種蛇蠍心腸。
她在尋找著下一個獵物。
和許大茂廝混在一起,更多的是一種與狼共舞的感覺。
誰吃虧,還真得不一定。
一大爺,易忠海喝了一口小酒,苦澀的眼神,幽怨的看著那扇關閉的柴門。心裡面不知道在作何感想。
“哎。”
一聲嘆息,隨著吞入喉嚨中的劣質的酒水,辣嗓子,但是更多的是一種寒心。
易忠海有些難以忘懷。
他所幫助的秦淮茹,這一刻,似乎徹底的走到她的對面。
不在是那個以前的她。
心心念念!
懂得感恩?
孝敬老人?
總總詞彙,這一刻,在他的眼中,徹底的崩塌,可是他更多的是流露出一絲的怨恨的感情。
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傻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