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望著還有臉提的模樣。
有些嗤之以鼻。
“一大爺,過年了,開開心心的,不要讓我說什麼難聽的話,你不會以為,我不知道秦淮茹暗地裡和你還有許大茂,有些不清不楚的關係吧。若是你真得願意幫助她,就擺在檯面上,我還敬重你是一大爺,若是讓我,你還是省省吧。”
傻柱吃了一塊豬頭肉,放在嘴裡,吃著。
看著易忠海的一張老臉,變換著表情,資深的表演派啊,想要發怒,又有些不敢,心裡面有些委屈,但是又還想辯解。
一大媽,更是老臉蒼白,望著易忠海,眼神還不時的飄向秦淮茹所在的屋子裡。
露出沉思!
他們不會真得不清不楚吧。
“一大把年紀了,應該不會做出這樣不害臊的事情吧。”
一大媽安慰自己道。
可是誰又敢保證呢?
棒梗兒有些難受的看著在內屋爭吵的張氏和秦淮茹。
刺激著他的心神。
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他不服,他不知道自己究竟錯在了哪裡。
明明就是傻柱想要癩蛤蟆吃天鵝肉,幸虧他的奶奶,提前識破了傻柱的算計,還想給他當爹。
做夢!
良久,或許是吵累了。
秦淮茹擦拭著眼睛的淚水,一臉平淡的望著張氏。
“從今天開始,我也不管你的吃喝了,你愛幹嘛去,幹嘛去,想要吃好的,也去外面掙錢去,哪怕是撿破爛也行,我這裡不養閒人,至於棒梗兒,你也一樣,趕緊找個工作,我去街道辦,給你找了一份工作,你過完年後,直接去報道,不要在這裡給我胡攪蠻纏。”
秦淮茹一臉冷漠的望著兩個人。
張氏呆滯的表情,注視著秦淮茹。
這還是她那個不敢頂嘴,不敢得罪她的兒媳嗎?
為何會變得如此的陌生。
“秦淮茹,你將剛才說的話,再說一遍。”
張氏有些驚怒。
雙手顫抖的指著秦淮茹。
“老太太,我在說十遍,也是剛才的那句話,你讓棒梗兒恨我,看不起我,你憑什麼在我的面前吆五喝六的,每個月掙得那點微薄的工資,還的給你兩塊錢,買止疼片。看把你能耐的。”
秦淮茹坐在椅子上,招呼小槐花、小當坐在椅子上,默默的吃著飯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