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燃一根香菸。
緩慢的吞嚥著空氣。
何雨水的腦袋,在泛黃的燈光下,一個大大的黑影,漂浮在窗戶的邊上,看著屋外的傻柱。
不敢吱聲!
坑哥專業戶啊。
她也是不知道那根腦筋又搭錯了,才會做出如此的不智的舉動,都怪一大爺還有秦姐,在中間穿針引線。
事到臨頭,你們倒是退縮了,讓她何雨水在前面頂雷。
這是人乾的事情嗎?
秦淮茹回到屋內,看著欲說還休的賈母,有些生氣道:“你在院子裡面,瞎說什麼,人家怎麼做,咱就怎麼做,你直接撂挑子,算是怎麼回事啊,一大爺張羅的好事,怎麼到你這裡就成這個鬼樣子啊。”
“這算什麼好事,吃個飯,還要花錢,咱一家五口,怎麼也得兩塊吧,咱家裡那有那麼多錢啊。”賈母狡辯道。
“那你也不能拆臺啊,傻柱可是我和一大爺給何雨水做了不少的工作,才讓她將傻柱給請回來的。”
“就這,還花了不少的功夫,你騙鬼呢,以前吃他傻柱的,是給他面子,往年的時候,咱們一家,何時花過半毛錢。”賈母生氣的回懟道。
秦淮茹有些氣急,望著眼前油鹽不進的老太太。
眼淚巴巴得掉。
“往年、往年,你也知道是往年啊,往年的時候,那是傻柱對我有意思,我可以一直吊著他,讓他圍著我轉圈圈,可是現在你也看到了,人家根本就躲著我走,不願意和我們一家有任何的焦急,棒梗兒下鄉插隊回來之後,想要進他的罐頭廠,人家根本就不樂意,這一切,還不都是你鬧得。”秦淮茹生氣道。
“那還不是你,早給他一點甜頭,哪有後來的事。”賈母直接倒打一耙道。
秦淮茹泛著白眼,注視著人不要臉,天下無敵的賈母。
這讓她深刻的意識道。
什麼是倒打一耙啊。
“當初不是你反對,一哭二鬧三上吊,咱家哪能淪落到現在這個地步。”
秦淮茹和賈母正在鬧的時候。
一聲暴喝,打斷了兩個人的吵鬧。
“夠了,沒有他,傻柱,我們還不過這個年了。”棒梗兒生氣道。
“你看,還是我家的棒梗兒說得對。沒有他傻柱,我們還不吃豬肉了。”賈母翻了一個白眼,露出慈祥的笑容。
“棒梗兒,明天咱吃點什麼,奶奶給你做。”
秦淮茹望著眼前的一幕,宛若一個外人一般。
心如死灰。
“不就是年夜飯嗎?咱過年,一定要比他們吃的好。”棒梗兒咬緊牙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