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走出了院子。
易忠海夫婦,透過窗戶的縫隙,看著傻柱離去的背影。
眼神中醞釀著別樣的情緒,說不出的感覺。
更多的是一種委屈吧。
也不知道他們在委屈什麼。
“不要在看了,人都走遠了。”一大媽勸說道。
“老伴,你說一個人,怎麼前後的變化這麼大,根本就是兩個人啊。”
“這能怪誰,除了怪你,一直偏袒秦淮茹,還能怪誰,秦淮茹剛剛去了許大茂的家裡,就在傻柱的眼皮子底下,這是有情人該做的嗎?口口聲聲的不捨,做的非人的事。還有她那個老婆子,也不是一個省油的燈,吃喝卡要,那一件缺德的事情,沒有做過。”一大媽說起這個就氣不打一出來。
“他們還有和好的機會嗎?”易忠海不自通道。
“和好,他們好過嗎?當初不是被你們開全院大會的時候,給徹底的攪黃了,現在好了,想吃回頭草。可能嗎?聽說傻柱的閨女都出來了。還和好。”一大媽嗤之以鼻。
就是見不慣這些事。
嘴上說著不捨,轉頭就進入許大茂的屋子,這就是不捨,院子裡,誰不知道道許大茂和傻柱就是一堆死敵。
“哎,自作孽,不可活,這是她的選擇,怪不得旁人。”易忠海無奈的說道。
手中的菸捲,漸漸的灼燒著他的手指,而渾然未知。
......
傻柱走在衚衕口,拐進一個偏僻的巷子中。
那裡有一處他剛買的院子,當然其中,還住著一個人,正是那冉秋葉,昨天一天沒有過來看看。
也不知道。
她還適應這裡的生活不。
推開院子,傻柱看到院子的積雪,堆積在院子的中央,一股稀薄的青煙,不時的冒出。
一個臉蛋通紅的腦袋,從廚房的門口伸出來。
“柱子,你回來了。”冉秋葉欣喜的摸了一把身上的圍裙。
快走兩步,將傻柱給拖進屋內。
室內的溫度比較熱。
傻柱脫掉自己的外套。
看著整齊的房間,顯然昨天一夜,冉秋葉也沒有睡好。
情愫這玩意,只要在最為落魄的時候,方顯珍貴。
若是平常,也不過是一個玩笑話。
誰也不會當真。
冉秋葉從廚房端出一碗麵條,清湯寡水,上面連一片青菜葉子都沒有,唯有一把剁的細碎的蔥花,以及一點的油腥子,漂浮在湯的上面。
翠綠的蔥,點綴著這碗白湯麵。
“大中午就此這個,能吃飽嗎?”傻柱有些心疼。
這可不是後世的蘭州拉麵,人家就是這樣的特色,切幾片牛肉,薄薄的蓋在上面,撒上一點蔥花,吃的就是面的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