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說你做得都是些什麼事情,一方面我們一家老小,都讓傻柱養著,一方面你又防備他,現在好了,傻柱發達了,回頭在看我們一家,和豺狼虎豹有什麼區別。”秦淮茹內心有些懊悔。
若是當初自己在堅決一點,不考慮張氏的尋死覓活,現在會不會又是另外一番天地。
傻柱掙的錢,還和以前一樣,如數的上交,她家哪裡還會有今日的局面。
“誰能想到,一個傻子,會突然之間開竅,一夜之間大不同,成為四九城內獨一份的何百萬。”張氏氣的天靈蓋都壓不住。
“是啊,誰能想到,若是和以前一樣,一個鋼鐵廠的廚師,一個月工資,也就是三十來塊錢,走了就走了,我也不稀罕,可是現在他成為何百萬。”讓秦淮茹心中的懊悔,越發的堵塞。
“媽,昨日晚上,你是怎麼想的,給你準備好了床板,怎麼就讓聾老太太坐在椅子上睡了一覺,現在好了,四合院唯一一個對我們沒有企求的老太太,也被你得罪了。”秦淮茹埋怨了幾聲。
邊上的棒梗兒,更是氣的直接跳腳。
“媽,不就是讓聾老太太在椅子上睡了一晚上嗎?怎麼了,我們四個人憑什麼睡那硬床板。等著看,傻柱走了,我立馬將她家的窗戶給砸了。讓她在囂張。”棒梗兒氣憤的在房間裡來回的跺腳。
屋內實在是太冷了。
“棒梗兒,你可不要做傻事,你今兒砸玻璃,明兒這個院子就容不下你,你會直接被送到牢裡,你已經不是幾年前那個小孩子,以為偷吃兩隻老母雞,去勞教所一遊就行了。”秦淮茹趕緊告誡道。
棒梗兒的性格如此的偏激,還好吃懶做,讓秦淮茹操碎了心,眼神不時的朝著張氏看。
都是她帶壞的啊。
將來可怎麼辦。
“媽,你以後這種偏激的想法,不要灌輸給棒梗,他到時候真得闖禍,誰能為他擺平,你嗎?還是我?你還是期待許大茂?”秦淮茹質問道。
“我孫兒現在不是好好的嗎?能出什麼事。”張氏有些生氣的注視著秦淮茹咒罵道。
“好你個秦淮茹,竟然敢咒我家棒梗兒不好。”生氣的張氏,在屋內亂尋摸著掃把。想要給眼前的這個越來越無法無天的女人,幾分顏色。
“媽,你在尋找什麼?”秦淮茹看著眼前永遠不知道悔改的老人,心裡面的懊悔,越發的多。
她若是和梁拉娣一樣來多好,不期待找上南易那樣的一根筋,認準了人,就一條道走到黑。
在生上一個孩子,也算是栓住南易的心,一輩子安安分分的給自己養孩子,也算是一個完美的結局。
哪裡還需要像現在一樣,每次都是低三下氣的求人。
家裡面又有做妖的張氏,這日子過得真是一天不如一天。
他?
許大茂更是靠不住的人。心裡面的花花腸子多的和城外的臭水溝一樣,長滿了蛆。
每一處,都是壞的流膿。
根本就不是什麼好人家。回顧一週,發現還是傻柱好,可是傻柱又怎麼會看上她這幅殘柳之枝。
還帶著三個拖油瓶,一個做妖的老婆子。
不用說是傻柱,哪怕是她拖媒人在給介紹一個男人,那男人也會對她一家望而生怯。
不能生養,哪怕在好的關係,自己的忍讓,也會讓一個老實的漢子,慢慢的變得有些不耐煩吧。
張氏正要動手,看著突然沉默的秦淮茹。
心裡面的那桿秤砣,瞬間變得有些沉重。
秦淮茹不會是想要拋棄她們吧。以秦淮茹的條件,摘下避孕環,只要還能生養,又拋棄她們這些累贅,一定可以在找個人嫁了的。
怎麼活的也比現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