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什麼大事,這不是天氣冷了嗎?秦姐的那個屋子沒有生暖氣,比較寒冷。你看棒梗兒、小槐花都比較小,不受凍,你看能不能讓他們三個去傻柱的屋子,睡幾天。”
何雨水臉色有些猶豫。自己的連襟,她都沒有同意,若是讓秦淮茹住進去,那李母能給她好臉色看。
“秦姐,這恐怕不行,我哥的房間裡面,都擺滿了老物件,實在是沒有多餘的地方下腳。”何雨水委婉的拒絕道。
秦淮茹和何雨水糾纏半天,見何雨水並沒有鬆口的意思。
意興闌珊的走出門。
回到聾老太太的屋子裡。
“怎麼樣,不行吧。”許大茂嘲諷了秦淮茹幾句。
“真當還是原來的時候,傻柱圍在你的屁股後面轉的年代,早已經一去不復返了。”許大茂故意調侃道。
言語之中,更多的似乎是幸災樂禍。
秦淮茹則是懶得搭理許大茂。
真是狼心狗肺的東西。
白給你‘好處’了。
這個時候,不是應該想著如何幫助她度過難關嗎?怎麼還有臉在這裡站在高點,指桑罵槐!
最終,秦淮茹還是沒有說出口,畢竟,以後她還指望許大茂良心發現,在困難的時候,可以救濟一下她一家老小。
張氏看著秦淮茹空手而歸。
一臉陰鬱的望著窗外的風雪。
以及隔壁那燈火通明的屋子,五味雜陳!
如翻江倒海。
以前的時候,她看不上傻柱,怕他將秦淮茹的魂給勾走現在看來,她才是最為可笑的人。
真得到了困難的時候,院子裡的人,誰又可以搭一把手。
老太太看著張氏陰鬱的臉色,面無表情。
心裡面還有三分的高興。
現在知道我的孫子的好。
可惜晚了。
早幹嘛去了。
“那個大娘,你看能個能幫個忙,今年的冬天格外的冷,讓我一家老小去傻柱的屋子裡面過個冬。”張氏無奈的低頭,舔著老臉,想老太太求情道。
“不可能。”聾老太太直接拒絕道。
張氏的秉性,只有進的路,哪有退回的部分。
真得到時候,發生矛盾,還不知道因為什麼。
易忠海有些看不下去道:“老太太,這個屋子的人,都是大人,晚上抗凍,可是你看秦淮茹一家,生活不容易,大冬天也沒有儲藏過冬的煤炭,不如就幫幫她們一家五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