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江湖,生不由己!
還有一句:人在江湖飄,哪有不挨刀。
崔大可神色具裂,想要動手,可是看看自己的小身板,以及自己在廠裡的名聲,無奈的放下高舉的手。
高高的舉起,輕輕的放下。
“我難道就沒有一個法子,辦了傻柱。”
“崔主任,我勸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廠裡面都知道丁醫生和傻柱有關係,而且關係匪淺。惹毛傻柱他可是什麼事情都能幹出來。我們乃是瓷器,何必和一個土匪一般計較。”
李長柱將崔大可的氣有些消。連忙端上一杯熱水。
“可是我就是不甘心。讓他一直騎在我的身上,他一個外人,憑什麼讓我對他刮目相看。”
“錢,很多錢,傻柱有錢。我們一個月工資三十三塊,已然算是高富帥的行列,可是你看傻柱,他就是鉅富。多少人想要巴結他。”李長柱小心的提醒道。
“他哪裡來的那麼多錢,還不是從我們總廠下的食品廠給賺走的的第一桶金子。”
崔大可越想越氣。
摔門而去!
傻柱走上二樓,掀開門簾,推開門。看見丁秋楠正在複習功課。
“柱子哥。”
丁秋楠回頭一看,欣喜的掛在傻柱的身上。
“你怎麼來了。”
“我不是聽說崔大可可能要報復你嗎?這不是就趕緊過來了。”傻阻寵溺的掀開丁秋楠的劉海。
“原來是這個事情啊,他就是不想要放我走,想要我一直留在醫務室。可是我也做好辭職的準備了啊。有你養我,我還怕什麼。”
傻柱將丁秋楠放在椅子上。
看了一眼四周。
老樣子。
也沒有添置多餘的傢俱,更多的還是簡單的擺設,一張床,一張桌子,一張椅子。還有角落裡面的灶臺。
“怎麼,天氣漸漸轉冷,你怎麼沒有生火啊。”傻柱有些心疼。
“我又不一直在這裡住,也就是宿舍離鋼廠近一點,中午在這裡休息一下,晚上還要回家的。”
丁秋楠一所應當道。
“那萬一凍著呢?”
傻柱掏出打火機,點燃柴火,往裡面加了一點炭火。
“不要省錢,咱家裡不缺錢。”
“就是最近有些忙。沒顧上。晚上又不在這裡,灶臺也就熄滅了。”丁秋楠俏皮的吐著舌頭。
冰冷中帶有一絲的俏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