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話,也不一定是他的。
賈母的算計,算是到家了。
傻柱悶頭苦吃,不時的見聾老太太的碗裡沒菜,就給她加一點,邊上的婁曉娥,則是好奇的打量著秦淮茹。
她算是見識到什麼叫臉皮厚。
當日在院子裡,她們一家,將傻柱給損的,幾乎成了絕戶的代名詞,為何現在還可以心安理得的坐在這裡吃飯。
想不通。
只能說城市套路深,農村路也滑。
小心一點,沒有錯。
酒足飯飽,傻柱正要離去,被秦淮茹叫住。
“傻柱,你看秦姐也不容易,棒梗兒上學的錢都沒有,一會冉老師來家訪,你看能不能在給秦姐一點。不多也就五塊錢。”
賈母站在一旁,默不出聲。
反正傻柱的錢也多,不給自己的孫子花,給誰花。
邊上何雨水正要說話。
傻柱冷淡的拒絕道:“你家的事情,和我有什麼關係。”
甩開秦淮茹的手,就要往外走。恰好碰見冉老師推著腳踏車往裡面走。
“冉老師,來家訪。”
“何雨柱,你這是去哪裡啊。”冉老師笑著打著招呼。
以前的時候,兩個人見過幾面,不過也就是泛泛之交,她並不知道傻柱住在這個院子裡。
“外面有點事,冉老師你先忙,以後再見。”傻柱騎著三蹦子,就往外走。
賈母突然破口大罵道:“傻柱,你已經那麼有錢了,給我們一點有什麼關係。可憐我棒梗兒啊。”
傻柱停下車。
“你家和我有半毛錢的關係嗎?賈母,敬重你是一個老人,也僅此而已,院子裡,你們一家怎麼也說不上貧苦吧,看看外面,多少人沒有工作,人要知足,不要有任何不切實際的想法,害人害己。”
傻柱頭也不會的走了。
何雨水轉身也回到屋內。
她知道她大哥對於秦淮茹一家,可謂是非常的怨恨,巴不得她們一家直接消失在院子裡。可是她也無能為力。
肉包子打狗,何時見過回頭錢。
“冉老師,見笑了。”秦淮茹訕訕一笑,將冉老師請回自己的家裡。
哭訴著自己的不容易。
“秦姐,我也沒辦法,每個學生必須得交錢啊,你們家還不到貧困的標準,不過是五塊錢,還算是輕鬆的。”冉老師突然想走。
覺得這是什麼大尾巴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