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悄悄的挪動小馬紮,嫻熟的坐在何雨水的邊上。
“老太太的屋子裡面,都有誰啊。怎麼這次,不出來主持大局啊。”秦淮茹皎潔的目光,盯著那扇門。
“還有誰,就是我那個傻哥哥。”何雨水意興闌珊道。
“傻柱,他不是搬出去住了嗎?怎麼又回來了。”秦淮茹不解。
“從廠子面,掂了一箱子的罐頭,讓老太太吃點。”何雨水有些羨慕,她可是傻柱的親妹妹,想要去廠裡上班,他都不樂意。
自己還是不是他的親妹妹啊。
聾老太太這樣的外人,他都照顧,為什麼他的妹妹,不肯照顧一下呢。
摸著兜裡面的零錢,還不如傻柱那一箱子罐頭多。
“你就沒有和你哥,提上一嘴。”秦淮茹抿了抿嘴。
看著棒梗兒,骨瘦如柴的模樣,心疼啊!
更不要說和豆芽菜一樣的槐花了。
隔壁的梁拉娣好歹拴住了南易這樣的大廚子,怎麼也餓不到自己的孩子啊,聽說又懷上了,到自己這裡,怎麼就這麼難。
張氏面無表情的看著秦淮茹和何雨水的閒聊。
眼神之中,想著什麼。
小槐花,看著院子的大人,在議論紛紛,悄悄的跑到聾老太太的房裡。
敲開門。
“柱子叔,你也在啊,小槐花,好久沒見你了,你去哪裡了。”
“趕緊過來。”傻柱招了招手。
掀開鍋蓋,直接盛了一碗大米飯,放在小槐花的面前,讓她吃了起來。
傻柱在看電視劇的時候,就喜歡,院子裡,最為懂事的小槐花。
有著與這個年齡,懂事的心。懂得感恩!
可比那白眼狼,棒梗兒懂事多了。
不僅要房,要工作,還把傻柱當一個仇人看待,有本事不要伸手要啊。
一個討飯的,還嫌棄飯菜餿了。
更不要說作惡多端的張氏了。真是恨不得扒了傻柱的皮,喝他的血,還在背後罵傻柱就是一個傻子。
這便宜,不佔白不佔。
老畢登了啊。
吵吵鬧鬧一通,傻柱也沒有聽出個所以然來。
大概的意思是:許大茂做得對,大義滅親,堅決和資本家割捨掉一切的關係,值得表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