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溜達著小步伐,宛若一個老頭一樣,走在大街小巷中,不知不覺到了自家的小酒館,因為他昨夜一晚上未歸。
徐慧真也早早的來到了小酒館,女強人的心,無時無刻不是撲在事業上,哪怕是生孩子,也無法擋住她的熱誠。
古樸的建築,青磚綠瓦,三層小樓,無數無可不透露出一絲的歷史的殘存。
徐慧真一眼看到傻柱。嬌嗔的埋怨一聲。
讓後廚直接準備了兩個菜,還去對面買了豆腐腦和油條,擺在四方的桌子上,靠在傻柱的身上,仔細的聞了一下。
勉強合格!
身上並沒有其他女人的體香。
“你昨天晚上,跑到哪裡去了。”
傻柱掂量了一下手中的破麻布。黝黑的麻布上,還隱隱有汙漬。放在桌子上。
徐慧真開啟看了一眼。轉身將麻布收到櫃檯裡。
“這鼻菸壺,你怎麼想起買這些不適用的玩意來。”徐慧真有些責備。
或許在她的眼中,只有實用和不實用兩種用途,至於所謂的古老物件,在她的眼中,還沒有一頓五花肉更實在。
“昨天晚上,出來遛街,路過琉璃廠的時候,順便就賣了點,不值錢。”傻柱趕緊解釋道。
財政大權,可是一直不在他的手裡。
不由的想起了後世的一個梗。
十塊錢啊,自打我成家之後,都不知道鈔票還有十塊錢,這麼大的額度!
“快吃吧。”
徐慧真擺好飯菜,傻柱吃了兩口。
無人處,傻柱悄咪咪的摸了一下圓嘟嘟的肚子。
“晚上,回去你隨便聽。”徐慧真一把推開傻柱作怪的手。吃完之後,就被徐慧真給趕出來了。
郊區,罐頭廠,傻柱看著熱火朝天的工人,不由的感嘆,這年代的人,還真是淳樸啊。
一隻芊芊細手,直接拎著傻柱的耳朵,拽到了辦公室。
“你真是張能耐了,昨天晚上,去哪裡了,好好的交代一下。”
傻柱無奈的苦笑。
他何時也能虎軀一震,重整山河啊。
“沒去哪,就是去琉璃廠逛了一圈,買了點鼻菸壺。”傻柱趕緊解釋道。
家裡的人,有點多,他的底氣不足啊。
聯手榨乾的事情,又不是沒有發生過,依稀記得正當年,他一手扶牆,一手撫腰,顫抖的雙腿,還在打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