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一直慣棒梗兒,才將他給慣壞的,你也不看看家裡什麼條件,人家的孩子,早早的就當家做主了,在看看他,還是一副混世魔王的樣子,我一個月二十七塊五,這個月也不過是剛開春,剩下的十來天怎麼過啊。”
“你.....。”張氏突然感覺到秦淮茹的強硬。
“你是不想過了吧。”
張氏顫抖的手,抓起桌子上的筷子,頓時感覺飯菜難以下嚥。
“想過,那你就不要在慣棒梗兒了,看隔壁喬家的孩子,年紀輕輕,就懂得掙錢,上學,樣樣都不差,在看看棒梗兒,在看看你,一個月還要給你交三塊。不要逼我。”
棒梗兒年齡比較大,突然挺清了話裡的意思。小槐花她們還在討論著飯菜,好奇的睜著大眼睛。
看著有些冷的場面。
“媽,我再也不敢了,以後不打架了。”
“媽的好孩子。”秦淮茹將手裡的半個饅頭,放在棒梗兒的手裡。
“吃飽了。”
秦淮茹躺在裡屋,怎麼想都不是一個滋味。梁拉娣下面有四個孩子,都能將南易給套牢,讓自己的孩子,吃飽穿暖,為何她不行。
張氏破天荒的收拾起了桌子,洗著碗筷。
她也感覺到了,沒有了傻柱的幫助,自己的胡攪蠻纏,徹底的將家給推向了支離破碎,秦淮茹的壓力也大啊。
不過剎那之間,她變得一臉堅毅,看著傻柱的房子,不知道在作何感想。
另一頭。
傻柱回到了自己的小家,一家人其樂融融,他剩下的唯有努力掙錢,過好自己的小日子。
一夜無語。
傻柱還在食堂,炒著菜。
昨天的罐頭廠廠長突然找上門。
殷切的找上傻柱。
“何師傅在炒菜啊。”
“原來是罐頭廠廠長啊,我收拾一下,咱出去聊。”
傻柱招呼馬華過來,自己則是轉身和罐頭廠廠長走到門外。
找了一個安靜點的地方,坐了下來。
“何師傅,也不是不能商量,昨天你的想法,我和上面反應了一下,總廠也同意了。不過有一點,那就是總廠佔的股份有點少了,能不能在多加一點。”
傻柱皺著眉頭。
“廠長,說白了,現在一切都是未知數,不掙錢,那你手中的股份,就是一張廢紙,一切都是在掙錢的基礎上,才能作數,員工佔有的少了,是不是無法調動員工的熱情。我們已經拖欠了工友幾個月工資。何況,剛開始我是要墊錢的。我也怕,萬一,廠裡的效益好了,你們一腳將我踢走了,我忙活一圈,什麼也落不到,你看我圖什麼?”
“那個,算了,我和總廠在商量一下,你說的也是有理的,昨天我將工人,都招呼在一起了,不如現在我們過去,將廠子交接給你算了。”
其實罐頭廠廠長也早想調走了,以他的資歷,混一個不錯的部門,還是輕輕鬆鬆的,雖然做不了一把手,可混一個二把手,也綽綽有餘。
傻柱騎著三輪車,和罐頭廠廠長來到郊區的廠子。
密密麻麻的人,佔滿了院子。
傻柱簡單的和廠長交換了一個眼神。
傻柱站在廠子的中央,手裡面拿著一個鐵皮大喇嘛。
望著嘰嘰喳喳的人群。
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