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傻柱將車停在院子內。
一瘸一拐的走進屋內。
徐慧真一眼看出,傻柱的異常。
“柱哥,你這是怎麼了,剛縫的新鞋,怎麼變成這樣了。”
“別提了。”傻柱都覺得有些晦氣。
徐慧真從屋內拿出一雙棉鞋,給傻柱套在腳上。
“你這是出去打架了,怎麼連鞋都報廢了。”徐慧真有些心疼。
“沒有,就是被秦淮茹在廠裡攔住了,這不是騎著三輪車嗎?怕撞上,就成了現在這樣。”
“她怎麼還糾纏你啊。”徐慧真頓時有些不樂意。
“不知道啊,這次說是棒梗兒將其他孩子給打了,這不是又要借錢嗎?”
“你借給他了。”
“沒有,無底洞啊。這不是為了脫離她們一家的吸血,我都幫出來住了。”傻柱唏噓道。
“算是識相。”
月夜升起。
徐慧真坐在縫紉機上,再次趕製出一雙新的棉鞋。
也怕傻柱在和第一次將他的時候,一雙布鞋走天下啊。也不嫌冷。
於海棠與劉嵐拖著疲憊的身影,回到了家裡,露出會心的笑容。
生活的苦悶,總是在不經意見綻放出快樂的花朵。
“這位大爺,真是牛啊,和土財主一樣,坐在搖椅上,也不知道端茶倒水。”於海棠調侃著,到了兩杯熱水。
“你們怎麼這麼晚才回來啊。”傻柱有些不解,開店鋪,不過是想要給她們找一個正經的營生。
可並沒有讓她們廢寢忘食啊。
“別提了,這店裡的生意好的不行,都是來買衣服的。我們總不能往外趕客人吧。”劉嵐吐槽一聲。
從身後的揹包中,掏出了一大疊的零錢。
有滋有味的數了起來。
“一天的營業額,有三百多呢?”劉嵐宛若一個孩子一般,炫耀的抖擻著手中的鈔票。
“這麼掙錢,那是不是應該在開一間啊。”傻柱也有些吃驚。
刨除成本,最多也就是不到五十。這一天掙得,比得上他在食堂半年了。
“錢是有了,可是大彩電,還要電視機票啊。”於海棠吐槽道。
“這有什麼,看我明天給你搗鼓兩張回來。”傻柱拍著胸脯道。
“大郎,該吃藥了。”劉嵐主動的端來一碗中藥。在嘴邊吹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