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讓上次擺攤的時候,你見過的的周曉白過來拿。”
“那就不送你了。”傻柱騎著三輪車,在路口和黎援朝告別。
又從紡織廠進了一批的剩下的布條。
可惜,跟風的人不止一批,都在默默的準備,原先當垃圾的小布條,現在都成了香餑餑。
傻柱捏著鼻子,看著漲了幾塊的布條,而且料還嚴重的不足。
僅有半車的料。
不過匆匆幾天,跟風者絡繹不絕。
還讓不讓好好玩耍。
“這差不多應該是最後一批布料了,這兩天,估摸著市面上,會出現很多帽子,小包,也不需要在做了,還是做定製服裝吧。”
“怎麼這麼快呢?”於海棠有些不解。
敢買下鋪面,這就有些關門歇業的感覺,整個人有些不好。
傻柱掂起一個包,道:“這玩意沒有什麼技術含量,能掙錢,自然也就有好多人做了,正常。”
“那家裡的鋪面咋辦。”
“換一個就好了啊,賣點零食啊,水果啊,花生瓜子,咋也能維持生機不是。”傻柱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那這趟去南方,有什麼想做得事情沒有。”
“能有什麼做得,就是去南方看看有沒有機會。”
“對牛彈琴。”於海棠一臉不滿的離開。
傻柱有些痴呆的呆在原地,這又是鬧啥類。
不講武德啊。
是不是自己哪裡又得罪她們了,沒有啊。
一夜忙碌。
天矇矇亮,傻柱悄悄的開啟大門,就走了。
主要是凌晨的五點,太冷了。
聽說南方的天氣,比較炎熱,還準備了一身夏天的衣服。
不能穿著棉襖走在大街上啊,一去南方。
滿大街的清涼。
就傻柱的打扮,不是北方來的土鱉,就是北方來的土豪,當然土鱉的可能性更大,土豪怎麼會不瞭解南北方的差異呢。
火車站,傻柱找了一個站臺,坐在邊上,等黎援朝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