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地一聲!
重重的砸下。
二大爺,眼見局勢即將失控,也就趕緊散會了。
一大爺嘆息一聲。
“這人怎麼變化這麼快呢?”
秦淮茹拉著罵罵咧咧的張氏回到屋內。
“媽,你怎麼又和傻柱吵起來了。大前天剛借了兩塊,今天又捐了三塊,你真當人家是提款機啊。”秦淮茹責備道。
“這麼人家不要你了,你還替他心疼錢。”張氏變臉道。
“媽,傻柱哪怕心裡面還有一點情誼,也會被你一點點的耗光的,這個院子中,前兩天,誰借我們錢了,還是傻柱掏出的援助之手,今日,你在這麼一鬧,你不會覺得他還會對我們有半點好感吧。”
“是啊,奶奶,你怎麼一直為難傻柱叔啊。”小槐花不解道。
“小孩子家家,你懂什麼?”張氏呵斥道。
“那個以後,真得不可能了嗎?”張氏眼神中還帶有一絲的僥倖。
“媽,傻柱剛才可是連三位大爺都給懟了,他這是要和院子中的人,徹底的劃清界限啊。以後,恐怕誰的面子,都不會給了。”秦淮茹擔憂道。
“他這是要幹嘛。還想不想在這個大雜院中混了。”張氏氣憤的一掌拍在桌子上,一點也看不出老態。
“聽說,他在外面又買了兩座宅子,把劉嵐的家裡人都給接到城裡了。”秦淮茹一想到那些錢,都是自己的,就有些懊悔。
“怎麼可能,他一個光棍,怎麼可以給其他的人買宅子,那些都是我棒梗兒的。”張氏一臉寒霜。
呵呵!
“媽,你覺得傻柱和我們一家有任何關係嗎?他恨不得躲得我們遠遠的,又怎麼可能主動靠上來,就是為了讓你當著大家的面,罵一個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嗎?”
“那你有什麼辦法沒有,讓他將掙得錢給吐出來,你看家裡的棒梗兒都餓的眼冒綠光了。”
“能有什麼辦法,他現在被劉嵐騙的團團轉,怎麼會回頭呢。”秦淮茹皺著眉頭道。
“那你不會想辦法,在廠裡敗壞她與傻柱的關係。”張氏恨鐵不成鋼道。
這麼簡單的道理,都不懂。
秦淮茹面露出難色:“聽說劉嵐提前將自己的崗位,讓給他的弟弟,現在根本就不知道在哪裡。”
傻柱也算是徹底的學會了。一招被蛇咬,千年怕井繩。與其被你們在廠裡傳播流言蜚語,還不如早早的離去。
來一個眼不見,心不煩。
“傻柱掙得那麼多的錢,真得一點都沒有希望套出來嗎?”張氏心懷不甘。
若是給他們一家,能吃多少的肉啊。
“只能另想辦法了。”
一大爺易中海一家,鬱悶的在小桌子上,就著花生喝著悶酒。
“你說,傻柱怎麼變成這了,以後指望他養老,算是徹底的沒戲了。”
一大娘,有些為難道:“不過也是被逼無奈罷了,你以後也不要和他作對了,三十多歲的光棍,就條件來說,確實比大部分的院裡人好,就是耽誤了幾年罷了,你又是看不出來,秦淮茹一家,就那個婆婆,怎麼可能將秦淮茹放手,傻柱也是看透了,他想要的秦淮茹一家給不了,還不如早早的另起爐灶,也好為自己將來打算。人之常情。”
“你倒是看的透,秦淮茹一家,也算是將一手的好牌給打廢了。傻柱以前多好的小夥啊,盡心盡力的幫忙。幾乎將全部的工資都交給她們一家了,人怎麼就是不知道滿足呢,真得忍心讓傻柱絕後啊。”一大爺感嘆一聲。
“別發牢騷了,傻柱這不是徹底的清醒了,看清了秦淮茹一家的本來面目,人家不幹了。這才後悔,看看院子裡張氏說的話,那一句不是直插傻柱的心窩子,救不了。就不要使勁撮合了。白費力氣。”
“是啊。”易中海感嘆一聲。
熄燈睡覺。
天矇矇亮。傻柱趕緊起床,家長裡短,最為致命啊。
“是不是應該趁著過年,去南方一趟,看看有什麼一夜翻身的機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