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推著車,走在東單街上,找了昨天的路口。擺起攤子來。
“大哥,你可終於出攤了。”在拐角處,鍾躍民一夥,後面還跟著兩個姑娘。起身,快步的走到傻柱的攤位前。
“鍾躍民,你們來這麼早幹嘛,睡個早覺,日上三杆的時候,也不遲啊。”傻柱感嘆道。
賺錢的熱情,無論是在那個時代,都有不缺早起的人啊。
“大哥,早起的鳥兒有蟲吃。”鍾躍民標誌性的笑容。
三分痞子,三分正氣,四分吊兒郎當。
妥妥的文藝女青年的熱愛啊。
“你數數,看看多少,自己裝到麻袋裡。”
傻柱數著手裡的票子,好傢伙,還是得大院子弟有錢啊,分分鐘,少數也有兩百塊啊,這大院子弟,也算是四九城有數的子弟。
傻柱唾沫星子飛起,大把的綠色票子,一點點的數著,二百一十六,也算可以,這鐘躍民,少數也從這裡掙了百元。
不過沒有他,他一下子,也不可能出這麼多的貨。
自然也談不上羨慕。
“數好了,沒有。”傻柱將錢,揣進自己的兜裡。
張海洋,鍾躍民數了兩麻袋的帽子。
“好了。”
“你們這是拍婆子嗎?成年沒有。”傻柱調侃道。
“大哥,你這不會是老牛想吃嫩草吧,你太大了,我們這美女,看不上你的。”鍾躍民輕輕的一拍周曉白的肩膀,道。
“這是調侃開大哥了,趕緊滾吧。以後,還有門路的話,找我就行了。”傻柱揮手,將他們趕走,主要時候一些潛在客戶,已然走到了攤位的面前。
他們在這裡,有些礙事。
“師傅,這書包,怎麼賣?”一位路人甲大哥,掂量一下分量,道。
“不貴,兩塊,用個十來年不成問題。大哥,你看,老大退下來之後,老二也能用。這帆布料,結實耐用。不掉色。”傻柱使勁的一扯。
砰砰。
一點事情,都沒有。
“那來兩個吧。”路人甲大哥,躊躇的掏出四塊。身影,漸漸的消失在路口。
傻柱哼著小曲。
騎著三輪車,走在東單菜市場的路上。
一個矮小的身影,蜷縮在角落裡,小臉蛋,凍得通紅。臉上圍著一個花布。
身上穿著也比較淡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