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豎起了大拇指。
勤儉持家。
下一家,更是了得,一家三口,院子裡擺著整整齊齊的包裹,這是直接要走的節奏啊,
傻柱喜歡。
劉嵐帶著傻柱走到街道辦,最終還是拗不過劉嵐,寫了自己的名字。
也算有自己的一個家吧。
兜裡面的錢,瞬間乾癟。
一千二,就這樣被花了。
無論在那個年代,房子都是大頭啊。
傻柱牽著劉嵐走在大街上:“今天晚上回去嗎?”
“回去啊,不然,你走著上班啊。”劉嵐理所應當道。
“腳踏車就留到你們家吧,我在找個法子,多傳兩輛。去商場,買上一臺縫紉機先。”
“暫時還不用,明天買吧。等那天,你有多餘的腳踏車了,在給我留著,現在你可是家裡的頂樑柱,不要累著了。”劉嵐抹平傻柱漏洞的棉襖。
“好嘞,聽你的。”
傻柱走在四合院的路上,半中間,劉嵐抄近路,回到了鄉下的家裡。
原本還想要在來一次,被劉嵐給無情的推開了。
“時間還長著呢,不需要著急。”
好理由,無法反駁!
走到四合院中。
看見許大茂,臉上被撓成了大花臉。
不時,聽著許大茂的哀嚎:“婁曉娥,你就是一個潑婦。”
“許大茂,老孃跟了你,算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黴了,怎麼可以這樣。”婁曉娥在屋內哭哭啼啼。
傻柱一臉看熱鬧的樣子。
“黝嘿,許大茂,你也有今天啊。諸位老少爺們,怎麼不開場批鬥大會啊。”傻柱蔫壞的吼道。
“傻柱,你滾,哪裡都有你的身影。”
許大茂手指著傻柱的鼻子,罵罵咧咧道。
“滾。”
一巴掌將許大茂給拍在地上。
“就許你放火,就不許我點燈啊,什麼毛病。”
“一大爺、二大爺、三大爺,你們趕緊出來啊,傻柱給我打出鼻血來了。”許大茂擦拭著鼻血,挨家挨戶的敲門道。
聲淚俱下。
傻柱也沒有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