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稱,破爛。
劉嵐嬉笑一聲,一雙小手捏著傻柱的腰。
“虧了。”
恩!
一切盡在不言中。
“你和於海棠是什麼關係啊。”劉嵐小聲道。
“哥們,是正人君子,怎麼會做出這種不道德的事情。”
劉嵐揉了揉那扭曲的破舊棉襖。
“怪不得,你一直拮据,就這條件,不拮据,才怪了。”傻柱搖了搖頭。
“不是有你了嗎。”劉嵐靠在傻柱的肩膀上。
左邊,幽暗的屋內,點起一盞燈,散發著微弱的光芒。
一個布簾,就擋住了門口。
劉嵐沒有多說。
走到床前,和小妹多說了幾句悄悄話。
就拉著傻柱走到了外面,關上籬笆。
“不和家裡面道個別嗎?”
“不用了,家裡就這樣一個情況,父親,早年落下了一些病根,不能幹苦力。弟弟妹妹,也沒有唸書,都在母親在地裡忙活。也就是我一個人,父親拖關係,拐了七八的彎,才找到了廚房的工作。一個月,二十不到。不過比弟弟妹妹強,一家子的重擔,幾乎都在我身上壓著。”
傻柱默默的一隻手摟住劉嵐,一隻手拖著腳踏車,走在鄉下的小路上。
一路上,不知不覺的劉嵐說了好久,傻柱也聽了好久。
“那個,你買一個大點的四合院,給你家人吧,小點的四合院,用來儲藏這些老物件。”傻柱沉重的說道。
他與妹妹,一人一間,也好過,十來個人,擠在三間大瓦房裡。而且還都打通的房子裡。晚上起個夜,也不方便。
“心疼我了。”
“沒有,別瞎說,我就是被風迷了眼。”
劉嵐緊緊的抱住傻柱,深怕他從手中溜走。
不知不覺,走到了四合院內。
“我進去不好吧,裡面住的都是廠裡的人。”
“有什麼不好的,做了,爺們就敢認。”
傻柱拉著劉嵐走進屋內,開燈,淡黃色的屋內,竟然多了一絲溫馨的感覺,傻柱換了一個煤球。
低頭一看。
褲子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劃了一個口子。
劉嵐彎腰笑了起來。
“你快脫了吧,我給你洗了。”
“不用了,大晚上,也洗不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