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必須養我家,不然這事沒完。”張氏頭鐵的說了一句。
傻柱都氣笑了。
“好啊,我養你家,不成問題,那秦淮茹做的媳婦,給我生孩子。”
“做夢,你一個老光棍,還想要打我家秦淮茹的主意。”張氏怒吼的將柺杖,摔在地上,撒潑打滾。
“三位大爺,行行好,你們和她一家,好好的商量一下,既然雙方都不能彼此成全,那就不如就此一刀兩斷,不要耽誤我找下家。”傻柱轉身,掀開門簾。不願意多說了。
真得心累。
有張氏在一天,他與秦淮茹根本就沒有半點的可能,與其消耗他的青春,還不如,直接換一個目標呢。
現實嗎?
人活著,本身就是在一個殘酷的環境之中,努力求渡!
神仙不渡泥濘人,只因菩薩也在泥濘中。
“傻柱,你給我站住。”張氏哭泣道。
“呵呵,老太太,想通了。”傻柱裝作高興的表情。
“你給我死了這條心,秦淮茹不會嫁你的。至此之後,你與我家一刀兩斷。”張氏拄著柺杖,站起身來。
傻柱心驚道。丫丫的,這身子骨,再活二十年,都不成問題。
“好,三位大爺,以及諸位街坊鄰居,做個見證,至此之後,我,傻柱與她家,一刀兩斷,再也沒有絲毫的關係。誰也不要耽誤誰。”傻柱關上門。
哈哈大笑起來。
“你們說,傻柱會不會得了失心瘋啊。就這,還高興。”許大茂不合時宜的說道。
婁曉娥瞥了一眼。揪著許大茂的耳朵。
“你也上敢著給秦淮茹一家,做勞工啊,人家這是想明白了,以他城市的戶口,月工資37.5,多少姑娘,又是一個廚師,多少姑娘,上趕著給人家做老婆啊。”婁曉娥低聲說道。
實話說出來,總是很傷人。
秦淮茹拖著罵罵咧咧的張氏走進了家門。
躺在床上,哭泣起來。
張氏默默的坐在板凳上,吃著剩下的片湯。望著哭泣的秦淮茹。
“既然已經成為了定局,你就不要想,那些不該想的事情了,沒有任何意義了,我是看出來了,傻柱確實是沒有心思,放在你身上了,原本想著百年之後,你們的事情,我也就不管了,那時候,棒梗兒也成人了,你愛咋折騰,咋折騰,以後只能委屈你了。”張氏喝完最後一口片湯。放下碗筷。
躺在床上。
睡著了。
月亮咋知人情世故,最是無情。
天矇矇亮。
傻柱想要騎著腳踏車,去東單菜市場,走走,看看有什麼門路,找到傳說中的大度的女強人,為他日後多姿多彩的生活,增加一層保險。
可惜,還沒有走開,看著癟氣的輪胎,氣就不打一出來。
“那個缺德的玩意,給我腳踏車的氣給放了。”
看熱鬧的諸人,趕緊出來,看鶴立雞群的傻柱。
“呦,是誰給傻柱腳踏車輪胎的氣給放了,我與他不共戴天,真是大快人心啊。”
傻柱將車停好。
“孫子,我看你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怎麼,想跟爺爺練練。”傻柱冷哼一聲,找到一個棒子,就要動手。
“傻柱,君子動口不動手,”
“爺爺,今天就動手了,你說怎麼的吧。”
婁曉娥,趕緊將許大茂攔在身後:“傻柱,你有氣,憑什麼朝許大茂發火。”
呵呵。
“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