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溜著老母雞走進四合院的時候,正好看到秦淮茹兩姐妹,在洗漱,也沒有打招呼,就掀開門簾,走進家裡。
“姐,傻柱是不是一個吃貨啊。”秦京茹流出口水,這年頭,吃一頓肉,太不容易了。她家裡鄉下的,更是捨不得吃了,用來下蛋的。
“現在知道後悔了,晚了。”秦淮茹瞟了一眼道。
“後悔,不存在的。”
“死鴨子嘴硬。”
秦淮茹反正後悔了,若不是因為棒梗兒以及老太太的阻撓,現在那隻老母雞,應該在她的餐桌上。
悔之晚矣!
“秦淮茹,傻柱這是又要燉雞了啊,和他要去。”
秦京茹恰好進門,聽到這一幕,有些天旋地轉。傻柱之所以窮,不會是你們一家在吸他的血吧。
“媽,傻柱現在躲我們還來不及呢?將秦京茹介紹給他,他在人群中,偷偷的瞥了一眼,就不在多言。你和棒梗兒也在一直罵人家,端碗吃飯,放下罵人。你覺得可能嗎?”秦淮茹冷眼道。
自己家啥條件,也不知。
“媽媽,槐花想吃肉。”小槐花哭著道。
“以後再吃,現在不行。”秦淮茹安慰道。
一家子,一直吃雜糧,片湯也不是辦法。
傻柱將老母雞放在鐵籠中,撒了一把雜糧,鎖上門,就往外面走去。
現在他可不敢放在外面養。許大茂就是前車之鑑,他可以和秦淮茹要錢,因為他就是想要逼迫秦淮茹從了他,可傻柱是為了擺脫那一家。
若是逼急了,開個大會,在三個大爺的尿性下,估摸著也就不了了之。
防一手,穩妥!
哼著小曲,身影漸漸的消失在四合院中。
“不要看了,在看眼珠子就掉出來了。”張氏不悅道。
“媽,你說什麼呢,今天廠裡發工資,我看是不是能借點過來。現在還預支著工資呢。你說我們該怎麼做。”秦淮茹懟道。
若不是你這老太太說話,太傷人,人家能和躲瘟神一樣。不願意和他們一家有半點關係。
“姐,傻柱家之所以這麼窮,是因為你們家吧。”秦京茹好奇道。
“瞎說什麼,是他花錢大手大腳,和我們家有什麼關係。”秦淮茹暴跳道。
有些事情,能做不能說,說出來,就變了味了。
秦淮茹看著眼神不善的張氏。
有些頭疼。
大早上,傻組在財務處,拍著隊,接下里,就看他如何傳一輛腳踏車了,別人有的,他也要有,別人沒有的,他更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