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下憐人苦,何曾有人笑。
傻柱啃著雞骨頭,香味誘人,院內的鬧劇,也漸漸的平息,唯有一個少婦獨自坐在門檻下,為接下來的日子發愁。
佟、佟、佟。
急促的敲門聲,將傻柱從思緒中拉出。
“大哥,你快開門。我聽進來的人說,又給你開批鬥大會了啊,究竟是怎麼回事,我還看到秦姐坐在門檻上苦呢?”
一個大大咧咧的姑娘,剛進門,小嘴就和機關槍一樣,叭叭叭的不停。
“那事,你不要管,你不是也快結婚了,好好忙活你自己的事。”傻柱冷聲道。
他實在是不願意在和秦淮茹在攪合在一塊了,三十好幾的男人了,誰還沒有點需求,難道就是為了那點可憐的情愛,努力的奮鬥啊。
“大哥,你似乎有些不對勁,和秦姐有矛盾了,她們一家不容易,我們多接濟一下。”何雨水放下手中的布袋道。
“你、你....。”傻柱實在是不想多說什麼了。
姑娘胳膊之外拐,他能說什麼?
“大哥,你似乎有話要說啊。”何雨水睜著大眼珠子,有些不喜道。
“沒有。大哥的事情,你不要在管了,大哥也要結婚的,可是現在還沒有物件,院子裡的傳言你也聽說了,現在就是最好的機會。”傻柱也不願意多說。
“大哥。你.....。”何雨水嘆息道。
“他們一家不容易?”
“與我有啥關係?”
傻柱冷漠的看了何雨水一眼:“這是給你留的雞肉,趕緊吃。明天趕緊搬過去。”
“大哥,你在趕我走。”
何雨水焦急道。
“沒有,不要瞎想。你是我妹妹,怎麼可能著急趕你走呢,就是看你有個不錯的物件,就趕緊定下來。”
傻柱沒有多言,回到裡屋,躺在硬硬的床上,攤上了這樣一個妹妹,也算是一場噩夢的開始,不關心自己,原來關心的重點,不是在這裡。
也不知道是不是投錯胎了。
外屋中,何雨水一個人啃食著雞肉,那叫一個香。
一夜無語,天灰濛濛亮。
傻柱早起,看著外面的天色,大冬天隨口一哈,就是一片寒氣。
走到外屋,一片狼藉,唯有幾個雞骨架孤零零的飄在煤爐外,觸手一摸,冷冰冰的。
嗨!
這鬧的,也不知道加上兩個煤球,怪不得他會被凍醒。
這妹妹,也是不省心的燈油啊。
隨意的套上外套,洗涮一番,走在大街上。
大街之上,零零星星的可以看到幾個人影,在打掃大街,他也發愁啊,身上只有幾分錢了,這接下來的日子,如何過啊。
一直打剩飯回來,也不是一個辦法啊。
雖然油水比較多,可這樣一直下去,也會被人說涼話,傳出去,終究也不是什麼好事。
還有看著其他人家,又是電視,又是腳踏車的,他還在走11路,就這條件,捎帶有點文化追求的姑娘,也看不上他啊。
也不知道電視劇中的傻柱是怎樣想的,一點也不為自己的終身大事考慮。
鄉下的姑娘,看不上,嫌棄人磕磣,可關鍵就這,還被人鄉下的姑娘看不起,他找誰說理去。
至於接下來的出場的冉秋葉,更是知識分子,在這個年代,雖然不是吃香的職業,可也不是一般的人啊。
得找個辦法才行。
娛樂活動不如後世發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