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頂剛為元若秋把完脈。
此刻,他起身擦了擦頭頂的汗,對剛剛的診脈結果心有餘悸。
均帝見坐在上座看他起身問道:“薛太醫,這是怎麼了?”
薛頂恭敬起身,“回陛下,郡主這是......這是流產了。”
“流產?!”
這話一出,滿屋譁然。
“薛太醫,怎麼可能呢?!若秋的性子一項溫柔大方,怎會沒得臉做出這種事情,你是不是診斷錯了。”
最先博話題熱度的果然又是元離的生母。
元蘇特意從旁邊的宮殿裡搬了兩把凳子。
自己一把,蕭訓一把。
她打了個瞌睡道:“坐吧,吃瓜要好一會呢。”
蕭訓低頭看了她一眼,當真還撩起袍角與她並排坐了下來。
兩人坐在一眾人的身後。
元蘇:該死,這感覺有點奇妙是怎麼回事。
原本只是想客氣一下的,以她的瞭解蕭訓這個死傲嬌肯定不會坐的。
沒想到,還真坐了。
床邊的劇情還在繼續。
只聽薛太醫義正言辭地道:“貴妃娘娘,老臣在宮中任職太醫已經數十載,若是連流產都能診錯,那老臣這幾十年豈不是白乾了!”
此話一出,眾人也紛紛點頭。
薛頂可是太醫院也算是太醫院醫術頂尖的太醫。
而且他還剛正不阿,曾有一妃子想讓他幫忙開假孕藥,這薛頂當即就跑到均帝身旁告狀去了。
而此刻,床榻上的元若秋則是蒼白著嘴唇什麼話都不說的流著眼淚。
均帝皺著眉頭,他還沒從自己這侄女什麼時候懷孕了又流產了的訊息中回過神來,便又聽見林貴妃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