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當電燈泡。
湛柏坐在顏如瑟身邊,宴會人多,他試探了幾下,指尖伸出又收回,完全沒了平日那股瀟灑的作風。
“想牽就牽,又不是不給你牽。”
湛柏耳尖緋紅,牽上顏如瑟的手。
她的手好軟,手指好細,甲油是淡淡的櫻花粉。
湛柏又靠的更近了,聞到了顏如瑟身上若有似無得香味。
她那麼嫵媚瑰麗的長相,身上的香水味卻是很清淡的鵝梨香。
好香。
好聞。
湛柏情不自禁貼過去,下頜搭在顏如瑟肩膀上。
顏如瑟身體僵住,抬手點了一下他額頭,“還沒喝酒就醉了?”
“酒不醉人人自醉。”
“少給我拽文。”
“老婆,我可以搬回主臥嗎?”湛柏右手摟住顏如瑟的腰,“我不想一個人睡客房了。”
“隨便你啊。”
湛柏:!!!
她反應這麼平淡,那他這麼多天以來的糾結算什麼!
他還以為顏如瑟會嘲笑他。
不讓他搬回去。
他每天午夜夢迴都在想主動提出會被顏如瑟笑。
剛剛覺得笑就笑吧。
能和老婆一起睡,被笑也沒有別人知道。
結果顏如瑟根本就不在意。
晚宴還沒結束,湛柏就拉著顏如瑟離開了。
美其名曰備孕的人要早睡。
回家車上,湛柏把玩著顏如瑟漂亮白皙的手指。
顏如瑟無奈盯著他,“摸夠了嗎?”
“沒。”
“呵,阿貓阿狗的手還一直摸?”
湛柏一把拽緊她的手,“顏如瑟,是不是以後你每次不開心,都要用那句話來翻舊賬,幾十年後,我躺在病床上也要來氣我。”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