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到了婚禮前三天。
明亮寬闊的辦公室內,白蘊夏纏著墨宴舟,嬌軟的身體坐在他腿上,纖細的手指戳了戳他的白襯衣,“媽媽說,讓我回家住……”
他們好狠的心!
她和墨宴舟剛熱戀呢。
就讓他們分開。
“婚禮那天,我去接你。”
好啊!
墨宴舟,你居然捨得和我分開。
你這個冷漠無情的男人。
白蘊夏氣的湊過去咬在墨宴舟肩膀上。
墨宴舟攬著她的後背,“捨不得我?”
“才沒有呢!”
白蘊夏嘴犟,小臉埋在他懷裡,“我前姐夫沒回來,韓禹回來了嗎?”
“明天回。”
“那就好……”
墨宴舟察覺到她情緒低落,“今晚我送你回去,明天早上我再走。”
明天他也不上班了。
安心投入婚禮。
“可以陪你睡懶覺。”
白蘊夏嘴角控制不住的上揚,“媽媽沒有說讓你跟我一起回去呀,除非……”
她抬起頭,水光瀲灩的眸子盯著他,“你說你捨不得我!”
失去的場子她要找回來。
墨宴舟的告白羞恥症呀,在公眾場合面前不願意親密接觸的羞恥症都要一點點的調教,馬上就要婚禮了,到新郎親吻新娘的環節,他害羞可怎麼辦?
清冷的男人耳尖泛紅,手臂箍緊她的後腰,“捨不得老婆。”
其實他覺得婚禮前一天回去住,第二天他去白家接親就很好。
既然岳母想讓白蘊夏提前回去住幾天,他身為女婿,也不好反駁。
只有白蘊夏能拒絕,他不能拒絕。
白蘊夏心尖甜如蜜,她是不是太好哄了些?
她回頭看了眼緊閉的辦公室門,悄悄的問,“老公,可以在你的辦公室玩親親嗎?”
“可以。”
他們是領了證的合法夫妻,可是在辦公室勾引墨宴舟,和他做那些親密的事情,白蘊夏總感覺自己在打擾他,耽誤墨宴舟工作,把兢兢業業的工作狂拉下了慾望的深淵。
而他甘之如飴。
白蘊夏被親的昏呼呼的,身嬌體軟的貼在墨宴舟懷裡,等到下班的時候,開開心心的挽著老公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