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宴舟真是個行動派呀。
可是現在白蘊夏只想解開墨宴舟的領帶,將領帶甩的遠遠的,再把他的西裝脫掉,扯掉襯衣釦子,親,摸,蹭,貼,她全都想。
“明天吧。”白蘊夏把領帶卷在白皙的手指上,低著頭不敢看他,聲音怯怯軟軟的,“那個,你之前說拍完婚紗照,昨天就拍完了……”
墨宴舟心尖微顫,今晚他只喝了兩杯香檳,那點酒完全不足以讓他醉,此刻他絕感覺渾身燥熱。
他低聲,“這裡沒套。”
啊?
套?
白蘊夏抬起眸,眸中含水,滴溜溜的瞳仁轉了轉,“我們夫妻之間,正是備孕的時候,也需要那個嗎?還是你在家裡準備了,你從一開始就準備用那個東西……”
她委屈的快掉小珍珠了。
小鼻子抽了抽,領帶一鬆,推開墨宴舟,“我先去洗澡,你慢慢想!”
“哼!”
她走了兩步,回頭白嫩的手指指著他,視線落在他清冷淡漠的臉上,還是捨不得擊斃他,今天是墨宴舟的脆弱日。
她又傲嬌又委屈,“不做就不做吧,你不做,我又不能強壓著你,終究是我沒有那個魅力……”
墨宴舟張開嘴,還沒來得及解釋,小嬌妻就鑽進浴室,砰的一聲關了門。
他扯開領帶,隨意扔在沙發上,又脫了西裝,坐在沙發上等老婆洗完澡出來。
白蘊夏進來的太著急了,忘了帶睡衣,明知道墨宴舟在外面,也沒開口讓他幫忙,裹著浴巾就出去了。
一出去就看見墨宴舟坐在床邊,襯衣釦子解開了三顆,頭髮有些凌亂,一雙漆黑的眸盯著她。
哼。
本來你不止可以看,還是可以摸的。
禁慾去吧。
洗你的冷水澡吧。
白蘊夏護著胸,就去衣帽間換衣服了。
等她換了衣服出來,墨宴舟已經去洗澡了。
她躺在床上回憶了一下剛剛墨宴舟的眼神,是不是有點小可憐呀?
是不是在期待她搭理他啊?
不會吧?
高冷的墨總怎麼可能露出那副神情?
一定是她想多了。
白蘊夏只留了一盞壁燈,就躺在床上玩手機。
她故意刷擦邊男的影片,一會兒就當著墨宴舟的面看,看他吃不吃醋。
“老婆!”
嗯?
嗯???
白蘊夏摸摸耳朵,懷疑自己幻聽了。
浴室門開了一條縫,墨宴舟一隻眼睛露出來,“有睡衣嗎?”
“沒有,你裸著出來吧,我不看!”
白蘊夏故技重施,閉上眼睛,雙手蒙在眼睛上。
墨宴舟輕笑了一下,“你讓我陪你回家,下次是不是該給我準備一些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