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蘊夏盯著螢幕上的一行字,止痛藥?
誰家好人為了同房吃止痛藥啊?
而且這是在酒店。
酒店只有小孩嗝屁袋,沒有止痛藥。
白蘊夏忽然一個激靈坐起來,要去買嗎?
太奇怪了吧~
她不去。
白蘊夏懶洋洋的躺下,不到一分鐘,她又坐了起來。
與其胡思亂想,不如先去洗個澡。
止痛藥可能不用吃,澡是必須要洗的。
墨宴舟接完電話,回到房間就聽見了簌簌的水聲。
白蘊夏的衣服散落在床尾的沙發上,手機落在床上,地上的行李箱開啟,上面散落著花花綠綠的裙子,內衣和內褲。
為了拍攝,所以她這次帶的好像都是那種膚色的,穿在身上幾乎看不出來痕跡,內衣也不是他印象中的那種,而是……
墨宴舟不知道該怎麼形容,甚至不知道那種東西是怎麼穿上去的,黏上去的?
會不會不舒服?
墨宴舟看了眼外面黑漆漆的天色,他最近被白蘊夏傳染了,腦子開始想一些男女之事,魚水之歡。
白蘊夏穿著一件黑色蕾絲吊帶裙走出浴室,就看見墨宴舟站在落地窗前,外面的景色很美嗎?
她也去看看呢!
白蘊夏輕手輕腳的走過去,站在墨宴舟身後準備突然襲擊時,從玻璃上看見自己的影子,撅撅嘴,“沒意思,你早就發現我了吧!”
“嗯,但是我沒有拆穿你。”
如果白蘊夏想玩,他會配合的。
好像是耶。
有道理。
白蘊夏站在他的身側,和他一起看外面繁華的街道,“明天就回家了……”
“嗯。”
所以到底他是想今晚還是回家再做啊?
“拍照好累啊……”白蘊夏小聲嘟嚷。
“拍完了,以後不會再拍了。”
“是嗎?某人可是說我們兩三年後就會離婚呢,如果我們離婚了,二婚我也是要拍婚紗照的……”
記仇的小騙子!
墨宴舟將她拉到懷裡,“那你說要喜歡我一輩子是騙我的?”
白蘊夏喜歡強勢霸道的墨宴舟,她順勢軟綿綿的貼著他,笑的明媚嬌俏,“我又沒說二婚不是和你啊!”
為什麼要和他二婚?
墨宴舟不明白,一雙濃黑的眸沉鬱清冷,手臂緊扣著她的細腰,“可以吵架,不可以離婚。”
“萬一是你主動呢!我當然不會把離婚掛在嘴邊,我只想把愛你掛在嘴邊上。”
白蘊夏之所以故意提起,是想提醒墨宴舟他曾經說過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