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
難以言狀的熱。
她的小腿還不安分,往他的腿根挪,墨宴舟用力摁住,“換身衣服,下樓吃飯。”
吃什麼飯啊!
她不比飯誘人嗎?
你個木頭!
白蘊夏氣死了。
倒頭鑽進被子裡,“你走!”
換成以前,墨宴舟一定會讓她不要悶在被子裡,現在卻只能聽見沉穩的腳步聲越來越遠。
墨宴舟逃似的走出房間,低頭看著頂起來的褲子,眯起眼,長舒一口氣。
晚飯時,白蘊夏盯著墨宴舟那張性冷淡的臉,“你是不是在爸爸媽媽墓碑前,發誓了?”
“發什麼誓?”
“就……比如,我這輩子如果沒有抓到嚴正濤那個貪官,替父母報仇,我就一輩子孤身一人,不近女色,當一輩子和尚。”白蘊夏覺得以墨宴舟的性子,也不是沒有那種可能。
“沒有。”
“哦,沒有……”白蘊夏小臉一垮。
沒有你忍什麼忍!
沒有發誓你就是不願意和我好。
白蘊夏沒吃幾口,就放下了筷子,“我吃飽了,你慢用。”
墨宴舟幽沉沉的盯著她的小碗,米飯扒拉了兩口,菜也只吃了幾片牛肉和水煮肉片,幾根青菜。
就算是小鳥胃,那點食物也不夠填飽肚子。
“哎呀!我的先生,夫人這是生氣了!”餘叔恨鐵不成鋼,“先生,就算白小姐脾氣好,那也需要你哄哄的。”
自己娶回家的老婆,自己哄啊。
墨宴舟依舊沉默,慢條斯理的吃飯。
他知道。
所以他正在想要怎麼哄白蘊夏,她會開心一些。
摸她還是被她摸?
或許白蘊夏喜歡兩者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