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渡哭的像個小孩子,又是疼的又是氣的,又後怕,幸好哥哥在。
此刻,酒店內,安可瑩接到哥哥的電話,衝到白蘊夏房間,瘋狂敲門。
要死啊!!
她和墨宴舟之間沒有聯絡方式,他打給了哥哥。
白蘊夏睡得昏昏沉沉的,下雨天最好眠,為什麼會有敲門的聲音啊?
“墨宴舟,有人敲門……”
“你去開……”
她強撐著眼皮,整個身體懶懶散散的坐起來,房間裡依舊亮著柔和的壁燈,卻沒看見墨宴舟的身影。
就連那本書也被隨意的扔著。
“白蘊夏!”
是安可瑩的聲音。
白蘊夏立刻下床,跑去開門。
“可可姐,你怎麼來了?”
墨宴舟呢?
又不見了。
安可瑩一見她這副睡意朦朧的樣子,不知道是該開心還是該擔心。
她走進房間,關上了門。
一眼,安可瑩就看見了茶几上燃過的香薰,“所以昨晚你們點過香薰。”
白蘊夏撓撓頭髮,“所以裡面真的催情的成分?”
否則安可瑩不可能無緣無故的送一個香薰到房間內。
“有,有什麼用,一看你和墨宴舟昨晚就沒同房。”安可瑩手指輕輕的摸了一下她頸項上極淺的吻痕,“倒也不是什麼都沒有發生嘛。”
白蘊夏小臉一垮,“哎……”
別提了,提起來都是一把辛酸淚。
“你老公送他弟弟去醫院了,讓我來陪你,我們有時間,可以慢慢聊聊。”安可瑩悠然的坐在沙發上,隨手把墨宴舟看過的書扔在茶几上。
“墨渡怎麼了?”
安可瑩手指比了一個槍的動作,“biU!”
白蘊夏心臟瞬間提到嗓子眼,著急的連環問,“他中槍了?誰動手的?在哪受傷的?這裡是旅遊勝地,好吧,這裡是自由國度,持有槍支不犯法,那墨渡的性格應該也不會得罪人,怎麼會被槍殺,嚴不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