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你。”
“我?”白蘊夏看著墨宴舟沉靜自若的臉,難道她剛剛迷迷糊糊的對墨宴舟做了什麼嗎?
她做了什麼呀?
她沒睡醒,腦子不清醒,她完全不記得?
她冒犯了墨宴舟?
白蘊夏眼神變得愧疚起來,怯怯軟軟的問,“我,摸,摸你了?”
墨宴舟沉著臉,“別問。”
他這個反應,摸到他那裡了?
也不至於反應這麼大吧?
她是睡著的狀態呀,不知者無罪嘛~
而她的老公,墨宴舟,早上生理反應……
哦~
她明白了。
“對不起呀,我不是故意冒犯你的,如果你覺得你吃虧了,我今晚可以讓你摸回來~”白蘊夏看著墨宴舟明顯一僵的後背,忍不住偷笑。
小樣,拿捏不了你。
拿不下墨宴舟,愧對她那麼多軍師。
墨宴舟拿著衣服去了外間換。
白蘊夏倒在柔軟的床上,床上還有墨宴舟的氣息,她舒服的抱著那一塊聞了幾下,感覺自己更像小變態了。
瑟瑟姐說先動心的人就輸了。
那她豈不是已經輸給墨宴舟了?
腮幫子可愛的鼓起來,輸就輸吧,愛情不分輸贏。
墨宴舟脖子上的痕跡太淺,他沒讓白蘊夏給他塗什麼遮瑕膏,用過早餐後就去了公司。
白蘊夏則去茶餐廳和好閨蜜們聚會了。
她先是吐槽了一下季聽風,又害羞的說昨晚讓墨宴舟叫她寶寶。
顏如瑟慢條斯理的說:“我都有點磕你們倆了……”
白蘊夏小幅度點頭:“磕吧磕吧!我們肯定不會be!”
“難說!”
顏如瑟淡淡的掃了眼安可瑩,“不要遷怒我們,你實在想他,就去探班啊,以投資者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