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先洗澡嗎?”白蘊夏又問。
墨宴舟微微搖頭。
“那我先!”
白蘊夏愉快的哼著歌兒去洗澡了。
不,泡澡。
讓墨宴舟等的久一些。
拉扯的奧義就是時間成本。
墨宴舟獨自坐在白色沙發上,陌生的房間,熟悉的香氣縈繞著他。
浴室裡沒有聽見水聲,只聽見了音樂的聲音。
她泡澡的時候喜歡聽歌。
過了一會兒,浴室內傳來白蘊夏嬌滴滴的聲音。
“老公,我忘了拿睡衣,你能幫我拿來嗎?”
進浴室洗澡之前,白蘊夏還在問他介不介意不穿,結果她自己不帶睡衣進去。
明知道白蘊夏是故意的,墨宴舟還是站了起來。
她好像很喜歡玩這種小把戲勾引他。
墨宴舟找到了疊放的整整齊齊的睡裙和內褲,拿在手裡如燙手山芋似的,一貫平靜的心也開始狂跳。
他應該面不改色,心平和氣才對。
浴室門輕輕一推,便開了。
暖黃的光線照下來,浴室裡水霧氤氳,壁龕裡的藍芽音響正在播放舒緩的音樂,白色的浴缸旁放著幾盞火光搖曳的香薰蠟燭,蠟燭旁一隻如羊脂白玉般瑩潤白皙透著粉的長腿隨意的搭著,腳尖漫不經心的輕點著。
再往上,浴缸內漂浮著白色的泡沫,依稀可見水面上飄著玫瑰花瓣。
白蘊夏就那麼慵懶舒適的靠在浴缸裡,白皙的肌膚泡的微微泛紅,纖細的頸項,如蝴蝶骨般漂亮的鎖骨沾了點白色泡沫,那一小塊兒泡沫剛好擋住了她鎖骨上的小痣。
白蘊夏手指抓起一團白色泡沫朝他拋了過來,泡沫輕飄飄的落在了地上。
“你怎麼這麼著急就送進來了呀~”白蘊夏再次惡人先告狀。
明明使壞,她的眼神卻依舊清澈明亮,讓人生不出氣來。
墨宴舟英挺的俊臉僵住,無言以對。
“要一起泡澡嗎?”白蘊夏笑吟吟的問,又抓起一團輕飄飄的白色泡沫拋向他,白嫩的小腿兒晃了晃,“浴缸雖然不大,我們抱緊一點應該可以容納兩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