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指在肩膀上按了幾下,指腹蓄意撩撥他的頸項,勾起陣陣酥麻。
“現在不是時候。”
現在不是時候,那什麼時候才是時候?
要讓她等多久!!!
白蘊夏很想問,可她溫柔乖巧,善解人意,只能忍著。
“我都聽老公的~”
嘴上說聽他的,手指卻並未停下撩撥,指腹從頸側遊離到喉結,輕輕的摩挲著,好像自己是她新得的玩偶,愛不釋手的摸著。
墨宴舟握住她的手腕,輕輕的打了一下她的掌心,“亂動。”
啊啊啊啊——
墨宴舟打她!
手心。
很輕。
一點兒不疼。
懲罰都算不上。
打完墨宴舟就鬆開了,板著臉冷冰冰的說:“以後不許那樣。”
“哪樣?”白蘊夏明知故問。
就……
摸他的喉結。
白蘊夏怎麼能做了調戲他的事情還能用無辜清澈的眼神面對他,就像中午偷看他換衣服,沒有一點羞恥心,她怎麼那麼好色又那麼大膽!
墨宴舟簡直不知道該怎麼說她。
“你不說清楚我怎麼知道嘛~”白蘊夏“惡人先告狀”,甚至還特委屈,眼睛裡都沒有光了。
她還委屈上了?
明明被調戲的人是他。
墨宴舟深吸氣,“罷了,你隨意。”
嘴上說她隨意,她摸一下又把她的手給挪開,甚至還打她的手掌心。
“真的由著我嗎?”白蘊夏不死心的追問,“那我今晚可要……”
墨宴舟沉黑深邃的眸直直盯著她,彷彿在威脅她不要說一些他不願意做的事情。
拉扯!
拉扯!
不能逼的太緊。
會適得其反。
“今晚可以要一個吻嗎?”白蘊夏退了一萬步。
本來想說今晚撲倒他的。
墨宴舟絕對不會同意的。
她不想當墨宴舟眼裡的小變態,小色魔。
她只是單純想勾引他,想生一個寶寶,穩固自己的地位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