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好的機會她居然就錯過了。
早餐後,白蘊夏看見了墨宴舟送給她的生日禮物。
是各種各樣罕見的漂亮的布料。
這簡直就是服裝人的天堂呀!
“這個你送給我的禮物,那昨天中午那套珠寶是?”
“爺爺奶奶替我準備的。”墨宴舟坦率回答。
“你還挺誠實。”白蘊夏摸著布料愛不釋手,“比起那個珠寶,這個禮物我更喜歡!”
白蘊夏走到他面前,低頭在他臉頰親了一口,“謝謝老公!”
墨宴舟用一貫清冷的聲線回答,“不用謝。”
等白蘊夏又去摸那些布料的時候,他悄悄的紅了耳廓。
送禮物當然要投其所好,他提前和總裁辦的員工頭腦風暴過,準備的時間花的長了些。
昨天中午白蘊夏收到的禮物都是那些漂亮華麗昂貴的珠寶,他還有點擔心這些禮物她會不會喜歡。
現在看來她是喜歡的。
白蘊夏看著那些布料已經在想要做成什麼樣漂亮的衣服,等她回過神來,墨宴舟已經離開了。
剛剛他坐過的沙發上空空如也。
真是一個大冰山,出門都不和自己妻子說一聲。
說一聲我出門了會死嗎?
白白讓人擔心!
 ˉ▽ ̄~ 切~~
她才不擔心!
敢招惹墨宴舟的人在陵市也找不出幾個。
——
墨宴舟到石家的時候,石書新正在被自家爺爺罰跪祠堂。
石書新昨晚傷的挺重的,現在臉上掛個彩,手臂還打著石膏,頭頂烈日炎炎,身上的衣服早就被汗溼了,整個人曬的頭昏腦漲,彷彿下一秒就要摔倒過去。
他是個紈絝二世祖,家裡的長輩卻一個比一個偉光正大,只因石書新是家中獨子,才寵溺了些。
石家長輩這樣的做派,就跟當年二郎神把三聖母關在自家道場有什麼區別?
“宴舟來了,這小子混不吝,口無遮攔,我已經在教育他了。”石老爺子也是心疼自己的寶貝孫子。
可是沒想到這孫子養著養著怎麼養歪了。
墨宴舟一派清雋貴胄的站在廊簷下,和石書新跪在烈日下形成鮮明對比。
“爺爺,我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