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嫂子移情別戀了,別在他面前哭。
“嘴也不讓我親,酒也不讓我喝,不喜歡我你管我幹嘛?”白蘊夏委屈極了,“看見自己老婆被別人告白,你心裡就沒有一點震動嗎?”
小鼻子要抽抽搭搭了,委屈的要哭了。
墨宴舟你這個冷漠無情的大冰山!
Ծ‸Ծ
眼睛要掉小珍珠啦~
如白蘊夏所言,今晚的生日派對過於熱鬧。
感覺有無數雙眼睛此刻在盯著他們看,墨宴舟不喜歡在人前親暱。
白蘊夏現在這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別人一定會誤會她被自己欺負了。
墨宴舟緩緩湊到她耳旁,用只有兩個人能聽見的嗓音說:“回家親好嗎?”
白蘊夏長睫毛輕顫,心尖也跟著震盪,分明委屈的想哭,現在嘴角卻控制不住,上揚,“只能親嗎?”
“你還想要別的?”
“想……的。”
白蘊夏不知道是酒意上來了,還是被墨宴舟一句話撩的意亂情迷,腦子昏呼呼的,埋在他的肩上。
雖然這樣和墨宴舟親密接觸的時間不多,可每次聞到他身上清冽的木質冷香都會有種舒心的安全感。
好像是從爸爸動手術那天開始有的。
白蘊夏指尖輕輕的觸碰到他的手指,緩緩挪動,直到掌心覆蓋在他的手背上才停下來,“臆想自己的老公應該不犯法吧~”
“不犯。”
不犯法,只想犯他。
侵犯他,懷上他寶寶,先睡後愛。
也不是不行。
白蘊夏迷迷離離的盯著近在眼前的一截兒頸項,她湊過去,溫軟的唇印在頸項上。
捨不得一觸即離,她乖巧的貼著,凸起的喉結上下滾動,一隻手攬住她的細腰。
“別鬧。”他垂下眸,平穩的嗓音多了幾分暗啞,“人多。”
就鬧!
就鬧!
他們是夫妻,又不是不正當關係。
“你這麼害羞,以後婚禮的時候司儀會讓新郎親吻新娘的,到時候你也不親嗎?”白蘊夏故意調戲他。
墨宴舟鬼使神差的在腦海中想了一下那個畫面,“可以舉辦私人婚禮。”
“我不!”
哎~
婚前的乖巧聽話果然是哄他的。
墨宴舟反握住她白嫩的小手,指腹溫柔的摩挲,“以後再說。”
今晚討論婚禮太遙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