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蘊夏輕手輕腳的走到浴室門口,浴室門磨砂的,透光不透明,裡面是什麼樣的一點都看不清。
她不好色,也不是那種色慾燻心的女人。
可現在正在裡面洗澡的是墨宴舟。
是她想要勾人的老公。
她就很想開啟浴室門,看看墨宴舟。
白皙柔嫩的手指放在門把手,輕輕往下摁,墨宴舟也沒有想過,別墅裡竟有人膽子大到進入他的臥室後,還敢開啟浴室門。
所以浴室的門是沒有反鎖的。
浴室內升起一層朦朧的水霧,墨宴舟背對著浴室門,雙手正在搓洗滿頭泡沫的頭髮絲,清澈的水順著他的肌膚滑落……
白蘊夏羞的小臉爆紅,不敢往下看,小手快速關上了門。
她甚至不敢繼續待在墨宴舟的房間裡,周圍的空氣彷彿變成了墨宴舟無形的壓迫,危險至極。
墨宴舟洗完澡,隨意的穿了件浴袍走出浴室。
房間內並無他人,可他隱隱感覺到一絲不對勁。
空氣裡有淡淡的,清雅的,香甜氣息。
那個氣息明顯不屬於他。
在這個家,只有白蘊夏有那麼大的膽子。
婚前的溫柔乖巧聽話是偶爾存在的,更多的是膽大包天。
白蘊夏回到房間後,躺在柔柔軟軟的床上,滿腦子浮現墨宴舟挺闊健碩的後背,那肩膀,那後背,那腰,那臀……
雖然沒仔細看,但墨宴舟的身材是極好的。
她有點想摸一摸,不知道手感如何。
墨·高嶺之花·宴·不近女色·舟是不可能輕易給她摸的。
忽然有了今年的生日願望。
第二天,白蘊夏在餐廳看見墨宴舟那張清雋矜貴的臉龐時,不由得想起昨晚浴室裡朦朦朧朧,又極具誘惑性的畫面,耳廓微微泛紅。
她昨晚做了個好色好色的夢!
她夢見墨宴舟穿著黑色睡袍,姿態慵懶的靠在黑色沙發上,手裡端著一杯加冰的威士忌,修長的腿微微分開,眼神深邃冷暗,又帶了幾分迷離,就那麼隨她打量撫摸。
昨晚的夢太清晰,太真實,她醒來還懵了好久。
果然是錯覺。
眼前這個連襯衣釦子都禁慾的扣到最上面那顆,才是真實存在的墨宴舟。
白蘊夏輕聲問:“5號是我生日,你那天晚上有空嗎?”
墨宴舟日理萬機,他的行程應該需要提前預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