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宴舟嗓音也壓低了許多,“半個小時和幾分鐘沒什麼區別。”
她的面板又白又嫩,用力一掐肯定會紅一大片。
想讓她多睡會兒。
這個世界上目前也只有墨渡能讓他使用暴力。
幸好這幾天讓墨渡搬出去住了,白天在公司看見他就夠了,晚上還看見他,早晚會被氣出病來。
雖然只睡了半個小時,但效果顯著,接下的時間應該不會睡著了。
沒多久,白與霜也來了。
白蘊夏立刻丟下墨宴舟,跑到對面和姐姐一起坐,牽著姐姐的手,和姐姐貼貼,和姐姐說說話。
墨宴舟獨自坐在對面,和對面形成了明顯的兩種畫風。
他彷彿是陌生人。
墨宴舟沉著臉起身,白蘊夏抬眸看了他一眼,繼續和白與霜講話。
他轉身離開。
“墨總陪了你那麼久,你不去送送他?”白與霜輕聲說。
“啊?他應該不會走吧。”白蘊夏盯著墨宴舟挺拔修長的背影遠去,“應該是坐的太久了,起來活動活動。”
雖然她不是很瞭解墨宴舟,但她就是覺得墨宴舟是個很有責任心的人,既然答應了來醫院陪她,就不可能中途離開。
否則早就走了。
“這次真的應該好好謝謝墨宴舟。”
“姐,這個包在我身上。”白蘊夏摟著白與霜的手臂。
至於怎麼謝墨宴舟她還沒想好。
過了一會兒,墨宴舟拿著三瓶一模一樣的礦泉水回來了。
“謝謝。”
白蘊夏拿了兩瓶,其中一瓶遞給姐姐。
墨宴舟本來想買別的,不知道她們倆的口味,白蘊夏大概是喜歡抹茶,醫院的自動販賣機沒有奶茶賣。
下午四點半,顯示屏上白聿秋的名字後面終於顯示手術結束。
姐妹倆齊刷刷的站起來,激動的走到門口。
墨宴舟站在白蘊夏身後,陪她等著。
幾個護士出來後,韓禹取下口罩,也出來了。
“怎麼樣?”白蘊夏著急的問,“韓醫生,我爸怎麼樣?”
“如果失敗,你老公得把我踹到江裡去。”韓禹累的伸了伸懶腰,“再活個十年應該沒問題,前提是手術之後好好恢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