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想玩別的……”白蘊夏緩緩湊近他英挺的俊臉,鼻尖抵著他的鼻尖輕蹭,“老公你給我玩嗎?”
不想玩別的,想玩玩他。
墨宴舟後仰,白蘊夏就追上去,紅唇猝不及防的落在他的唇瓣上,溫柔的輕咬他的下唇,水波粼粼的杏眼笑的嬌媚,“這樣玩,可以嗎?”
墨宴舟禁錮著她軟嫩的腰肢,氳黑深邃的眸闃然無聲的盯著她。
那眼神彷彿在警告她別亂動。
除了別亂動三個字,墨宴舟就不能說點別的嗎?
白蘊夏深感挫敗,“自己的老公不讓玩,那我去玩……”
墨宴舟的眼神更暗了,卻忍著沒有開口。
“我這種專一的女孩子,當然不會在外面亂來的。”白蘊夏在他唇上用力的啵唧一口,“我只想和老公玩親親。”
她穿著睡裙,因為坐姿的緣故,兩條白皙的長腿暴露無遺,白嫩的腿貼著他的腿,不老實的輕晃,若有若無的觸碰,無一不是在調戲他。
想玩他?
他這樣無趣的人,有什麼好玩的。
“以後沒臉見人了……”白蘊夏苦笑,“都知道你不喜歡我,我們結婚了也有名無實。”
墨宴舟低聲:“沒人敢議論。”
在這裡沒人敢議論,出了這扇門,又沒人知道他們的關係。
除了寥寥幾人。
顏如瑟和安可瑩自然不會出去亂說的。
湛柏她不瞭解。
白家那邊,爸媽都在醫院,姐姐忙著工作,到處出差,姐姐都是為她著想,自然不會讓她為難。
墨宴舟這個高高在上的掌權者,無所畏懼。
白蘊夏眼底受傷,愈加脆弱,彷彿輕輕一捏就會碎掉,眼尾泛紅,強忍著淚從墨宴舟腿上下去,“我忽然覺得困了。”
“晚安。”
墨宴舟丟下一句,起身離開。
他走出房間,卻看見墨渡拿著一瓶酒,靠在不遠處的牆壁上。
“哥!”
墨宴舟眼神極冷,自帶血脈壓制的強大氣場走到墨渡面前,“還不滾去睡覺。”
墨渡被兇了,默默的捏著啤酒,“我就是好奇,看看哥今晚會不會在那裡留宿,我看嫂子長得挺漂亮的,你們為什麼分開睡?你不喜歡她就別娶啊,你這個身份地位,誰敢逼你娶別人。”
“爺爺奶奶。”
哦。
那沒事了。
哥哥對他血脈壓制,爺爺奶奶對哥哥血脈壓制。
無解啊。
“早知道我就提前一個月回來了,聯姻這種事,我替哥哥分擔啊!”墨渡笑哈哈的,“爺爺奶奶就是偏心!什麼好事都給哥哥,心裡就沒有我。”
墨渡話是那樣說,眼裡卻沒有半分嫉妒。
他深知哥哥有多不容易,在最適合談戀愛的年紀要管理公司,還要管他,特別辛苦。
他以前叛逆,沒少給哥哥惹禍。
哥哥一個眼神,他能嚇得原地跪下。
墨宴舟冷冷淡淡的說,“你想結婚就去談戀愛,沒人攔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