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這人就是白蘊夏的老公?
看著不太像。
墨宴舟清冷淡漠的視線不在意的往韓殊臉上落了一瞬,便停在了駕駛位的白蘊夏臉上。
真的只喝了一杯嗎?
怎麼小臉紅成那樣。
他俯身,手臂伸進去,關了發動機,車子躁動的聲音瞬間停了。
“老公~”
白蘊夏她抱著墨宴舟的手臂不撒開,“老公抱抱~”
墨宴舟冷著臉,一手攬著她單薄的後背,另一隻手鑽進她的腿彎,將她從車內抱了出來,然後抬腿,膝蓋一頂,關掉車門。
他的動作行雲流水,一氣呵成,但他還是看見了車後座散落的幾乎快要萎掉的鮮花。
是車邊這個臭小子送的?
“這位同學,謝謝你陪她等我,你現在可以繼續去玩了。”墨宴舟該有禮節做到了位。
韓殊眼神黯淡,嗓子發乾的說不出話。
白蘊夏沒騙他,真的結婚了。
雖然不認識面前這位英俊矜貴的男人,但他直覺是個優秀的,惹不起的大人物。
如果他們感情好,肯定能護白蘊夏周全。
只是墨宴舟給他的感覺太過冷漠疏離,身上有種不近人情的孤傲。
韓殊從喉間擠出一個“嗯”字,呆呆的站在原地目送他們離開。
白蘊夏早就忘了車邊還有韓殊的存在,她小腦袋貼著墨宴舟寬闊的胸膛,今晚他身上是清清冽冽的氣息,反而自己身上的味道比較雜。
她舒服的抱著墨宴舟的脖頸,腦袋在他胸膛蹭,鼻尖貼著他襯衣聞他身上的味道,“老公的懷抱好舒服呀~”
“別亂動。”
墨宴舟的嗓音壓得很低,幾乎只有他們倆人能聽見。
她哪有亂動呀。
蹭一蹭胸膛而已,又不是蹭別的地方。
墨宴舟將她放到車內,自己也上了車,司機很快便將車開了出去。
車內的白蘊夏也不安分,爬到墨宴舟腿上,面對面坐著,炙熱的呼吸落在墨宴舟面頰上,溫軟的指腹落在他肩膀上,“你剛出差回來就讓你接我,你累不累呀,我給你捏捏肩好不好?”
“我可會捏了,我以前就經常給我爸爸按摩,他是老人肩。”
她沒等墨宴舟拒絕,雙手就在墨宴舟肩上捏了起來。
這樣按摩的姿勢太奇怪了,女人的馨香傳入墨宴舟的鼻息,面前的春光若隱若現,綿綿軟軟的,時不時的貼了上來。
距離上次那個綿長的吻後,他們第一次見面,走向就不太妙。
“別按了。”
墨宴舟出聲。
嗓音帶著倆人都沒察覺的沙啞。
白蘊夏宛如洩了氣的皮球,小腦袋順勢搭在他的肩膀上,“好累啊~”
“累就睡。”
“睡不著,頭疼……”白蘊夏小臉往他的頸項貼,薄唇若有若無的擦過他的頸項肌膚,“好難受呀~老公,我好像要壞掉了。”
肌膚上傳來陌生的,酥酥麻麻的癢意,墨宴舟握緊了手,“只喝了一杯酒,睡一覺就好了。”
“好不了,我口乾,想喝水。”白蘊夏唇瓣沿著他的頸項往上移,嗓音軟軟溼溼的,帶著勾人的尾調,“老公,你有水給我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