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告訴你,我的駐地在西藏嗎?”
古德的回覆讓雲寶兒心裡很不是滋味。
努力回想和他相處的點點滴滴,在河溝的迷你小沙灘時,還不知道他是軍人;在醫院那幾天,一直是他主動找話題,也沒聊各自的近況和他在部隊的工作生活情況之類。
正想回個資訊責問他時,腦海裡突然閃過一道光,想起他將軍官證遞過來的畫面。
上面有寫他所在的駐地嗎?
雲寶兒不能確定了。
剛手術完那幾天,幾乎是被固定在病床上,連翻身都不行,還要忍受傷處疼痛等種種不適的折磨,真是分分秒秒都在煎熬,特別是古德走後,時間好像走的非常慢。
是的!他是有意找她感興趣的話題來轉移注意力,讓她不至於那麼難受。
他身上也有傷呀!
雲寶兒自責了。
又犯了待價而沽的毛病。
應該也關心一下他的。
腰部就是軟肋,也不知道有沒有傷到肋骨和內臟。
人與人之間任何一種關係,如果是一方單方面的付出,都不會有好結局。
雲寶兒心裡打翻了五味瓶,自省自己是不是被仙音閣的女孩們和龍騎士給寵壞了,習慣被供起來好言好語哄著,忘了為人處世最基本的原則。
古德見雲寶兒久久沒有回覆,就連發資訊試著道歉和解釋:“對不起,是我記錯了。心裡迫切的想讓你多瞭解我,所以自以為是地認為和你說過我的工作情況。”
“我軍校畢業後就來西藏,除了晉升,沒有調到過工作,這些年一直在西藏軍區。”
“小時候就成了孤兒,部隊就是我的家,我的舒適圈也就是部隊,到了地方就不會交際,更不知如何與女生相處,希望你能幫我。”
“真的,我都三十多歲了,不能繼續單純下去,幫幫我好嗎?”
雲寶兒回覆:“你給我看軍官證,是我沒注意。”
“那麼急趕回去,腰上的傷拖很久才好吧?”
古德:“我皮糙肉厚的,那點小傷早就不礙事了。你呢?能下地了嗎?”
雲寶兒:“小腿骨只是斷一根,行動不受影響,只是過段時間還要手術取鋼架,又會增加一條疤,小腿不敢示人咯。”
古德:“現在去疤痕技術已經很發達的,多費些時間精力而已。”
雲寶兒從來沒有像這樣抱著手機和人發資訊聊一個多小時還停不下來。
放下手機回味時,才發現聊的大部分都是廢話,不過多少了解了一些古德近況。
超高海拔的軍事演習要克服的困難很多,為了帶領麾下在生命禁區完成任務,古德回去後和戰友們忙了兩個多月,甚至是做了很多突破,才保證零事故零傷亡的圓滿完成演習任務。
期間不能和外界聯絡,則是鐵的紀律。
接下來,古德每晚都能在雲寶兒下播回到臥室時給她發資訊,她也習慣和他互動一會才休息。
他偶爾會發一些有趣的影片給她,大部分是他拍到的高原上各種野生動物,也有各種美景。
只是,他從來沒申請影片聊天。
雲寶兒忍不住,申請了兩次,他都恰好在臥室。
他房裡擺設很簡單,一個放滿書的書櫃,一張床一張桌子兩把椅子,然後就是幾件樂器,連個電視機都沒有。
雲寶兒問他是不是一回屋就看書,他說想休息或者需要安靜才回臥室,辦公室有電腦,上網什麼的有防火牆,不用擔心洩密。
古德沒再提感情上的事,雲寶兒覺得保持現狀也挺好,至於以後會如何發展,就順其自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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