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艾菲抿了一口酒,說:“知道呀,以前只是聽說卓陽風流,沒想到他這麼下作。也不知道該說他運氣好還是不好,要不是助理就在隔壁,及時打電話給傅君,他這回麻煩就大了。
卓幼君改口了,剩下就是花點錢的事,偏偏又被一個很欣賞他的領導聽到訊息,說這麼有才華的年輕人再胡鬧下去就廢了,應該沉下心多學習。”
雲寶兒驚訝道:“阿?我還以為他要被封殺冷藏。”
翟艾菲搖頭說:“你傻呀!擺平了就等於沒這事,怎麼會封殺他。封殺令一出,拍好的節目都不能播出。只是領導的面子要給,才處理掉中遠期的通告,出國留學一段時間。”
雲寶兒:“你回北京會去找師兄師姐玩嗎?”
翟艾菲笑道:“想套我的話呀?其實沒什麼,我檔期緊,回北京也要準備下一個通告,沒多少時間出去玩。當然,必要的應酬還是有。我當時雖然沒得冠軍,但人氣還不錯,出門都有助理跟著,不會遇到卓幼君那種事。
如果你想打聽哪個師兄的秉性好壞,多跟蒼瀾聊聊,她有工作室和錄音室,我們要自己編曲、錄小樣,都是去找她。”
雲寶兒笑著問:“經常看到娛樂圈潛規則的報道,你遇到過嗎?”
翟艾菲似笑非笑的說:“你以後遇到的肯定會比我更多。”
“太可怕了。”雲寶兒說完就嘟著嘴。
“你情我願的事,你怕什麼?其實我們歌手圈還好,最嚴重的是影視圈。和導演上床,你就能接這部戲,甚至事業因此更上一層樓,有幾個人能擋得住這樣的誘惑。”翟艾菲道。
“你睡過幾個導演?”雲寶兒半玩笑說。
“我為什麼要跟導演睡?我的重心是音樂,公司安排的戲都演不過來。哦…是不是詩詩跟你說我的壞話。”翟艾菲說著臉就嚴肅起來。
雲寶兒連忙擺手說:“沒有!沒有!是我好奇。”
“你的眼神亂了,不是擅於說慌的人。詩詩只是猜測,我確實愛上老師,甚至都不敢去他家,很容易被看出來的。”翟艾菲說著說著就哽咽了。
雲寶兒連忙說:“你想多了,詩詩真的沒說什麼。愛上老師也很正常呀,我每次看老師彈鋼琴,心都要化了。”
沒想到翟艾菲聽了這話,眼淚再也忍不住,捂著臉嗚嗚嗚的哭起來。
雲寶兒又是遞紙巾,又是拍背勸慰,才讓她漸漸平復了情緒。
“我也一樣,感覺老師彈出來的每個音符都有生命,覺得老師彈鋼琴的樣子特別帥。然後,夢裡就全是老師了。
其實老師在這方面有點木訥,我只有在川音的時候追過一個男生,最後還被很難堪的拒絕。沒有感情經歷,也不知道要怎麼表達自己的情感,我覺得已經是很明顯的暗示,可是老師一點反應都沒有,看我的眼神還是長輩看晚輩那種寵溺的眼神,那段時間我真的非常痛苦。”翟艾菲擦著眼淚說。
雲寶兒給她遞一張紙巾,說:“老師已經有欣姨了,要將感情壓在心底,你怎麼能試圖去跟老師表達呢。”
翟艾菲哭著說:“那時候哪會想這些,每次見到老師都會想,老師要是能抱抱我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