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玉璽裝作氣急敗壞的樣子說:“寶兒!寶兒!你不能這樣,剛才你明明答應做我女朋友的。”
雲寶兒賴皮的說:“你哪個耳朵聽見的,趕緊去醫院檢查一下。”
“好啊,敢耍賴!接受懲罰!”付玉璽說著,趁雲寶兒沒注意,拉過來摟住,吻她的臉頰。
“別鬧!很晚了…你該回去了,真的……。”
反抗似乎只是象徵性的,雲寶兒很快就沉醉在新奇的體驗中。
“哼!就會欺負人!”雲寶兒氣喘吁吁的推開他,轉身嗔道。
看似有些生氣,其實在是掩飾自己的羞澀。剛剛情不自禁的想嘗試一下,就顯得她是積極回應了。
真丟人呀!
“嘿嘿!”付玉璽傻笑著從背後摟她的腰。
雲寶兒這回有防備了,一個側步,輕巧的躲到一邊,不滿的問:“以前就是這樣騙女生的嗎?哼!老司機!”
付玉璽聞言,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在床沿坐下,有些蕭瑟的說:“我是談過一次戀愛,但真不是老司機。那些給我介紹物件的阿姨,都說我是木頭,不會討女孩歡心。”
雲寶兒是個好女孩,嘴上不承認,心裡已經當他是男朋友了。見他神色不對,以為不小心捅了他心底的傷處,作出驚奇又不相信的樣子問:“你還要長輩給你安排相親?”
付玉璽沒有馬上回答,而是伸手去拉雲寶兒的玉手。
雲寶兒順從的在他身邊坐下,抽一下手沒抽出來,也任由他握著。
付玉璽痴迷的看著她白裡透紅的美輪美奐的側臉,輕聲說:“我剛才說第一次看到你,就喜歡上你,並沒有胡說。
我們第一次見面,是在你小生初那年的暑假,對吧?”
“嗯。”雲寶兒點點頭。
“那時候,最吸引我的是你的笑容。很像可愛的很小的小孩那種開心的笑,有云開日出的感覺,但又不完全像,你的笑會讓我心跳加速。
說是對你一見鍾情吧,其實也不像。雖然那時候你看起來是個亭亭玉立的少女,但是我知道你才十二歲。我當時把自己當成你的長輩,認為是這個小孩太陽光、太惹人喜愛,悟性又那麼高,才喜歡指點你、做你的陪打教練。
過年後開學沒多久,我就遇見她。
她是人大的,當時讀研究生二年級。遇見她是因為我們元州的一個老鄉出了車禍,我去看醫院看望。她是那個老鄉的同學兼閨蜜,那天恰巧她在醫院照顧。
她給我的第一印象,就如同從小說裡走出來的大家閨秀,一舉一動都顯得那麼有教養、那麼高貴。更重要的是,她的笑容跟你一樣,是那麼的純潔無暇。
我到醫院後沒一會,肇事司機來了。是個有點背景的年輕人,非常囂張,一開始說話就咄咄逼人。我是學刑偵的,學過如何應對這種人,就主動替老鄉和他交涉,給她留下很好的印象。
後來我們就一起出來吃午飯,互相加了微信,週末試著約她去長城,沒想到她同意了。
她應該稱的上是芝蘭玉樹吧,是真正的品學兼優的學生,沒有那些官二代的傲氣,有很多品學兼優的身世普通朋友,我們的戀情她也沒有藏著掖著,有需要男伴的聚會都叫我去。
那時候,我以為我找到了幸福。”
“後來,是她家裡反對嗎?”雲寶兒問。
付玉斌搖搖頭,說:“可能是有這方面的原因,不過沒有那些狗血劇情,我們分手是她自己來找我談的。
她哭著說她一開始就知道我們不會有結果,因為每個人都有各種各樣的責任,她的家庭背景決定了她在選擇配偶上不能任性,而且她從小到大都是父母的掌上明珠,不能只向家裡索取而不回饋。
唉!不是家裡逼她嫁給某個人,而是我沒有表現出足夠的能力,沒有給她信心,讓她帶我去見父母和家人。”
“她不是真的愛你?”雲寶兒驚訝的睜大眼睛問。
付玉璽苦澀的笑了笑:“也許吧。不過最大的原因是我不夠優秀,她認為帶我去見她的家人,反而會害了我。”
“她的藉口也太拙劣了吧?”雲寶兒狐疑道。她覺得肯定是那個腐女,看上付玉璽這個大帥哥,自私的在結婚前做最後的瘋狂。
付玉璽感受到她的維護之意,拍拍她的玉手,說:“剛分手的時候,我也常把她往不好的方面想,甚至有點恨她。
畢業後,工作了兩三年,我才慢慢明白過來,她是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