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輩子,她也有孕育過一個孩子,可是生下來後,她便再也沒有見過他,再見時就是躺在棺材裡七竅流血,四肢分離,削成人棍的十個月大的男嬰。
在她原本的世界,她碰見過一個長得很漂亮的孩子,那時的他軟糯糯拉著自己小手說:“我是你以後的孩子,你是我媽媽。”
那時她才三萬歲,還是個小孩子,對這個長得好可愛的比自己還大的男孩說得話深信不疑。
後來他走時也說了句:“我們會再次見面的。”
之後她就再也沒見過這個男孩了,後來在十月懷胎的時候,她又感覺到了那種親切感,可……一切都是那麼殘忍。
殘忍得讓人可怕。
謝盞只是以為卿丞看見這滿地的屍骸害怕了,但他心中仍舊有疑問,但卻不好明說,想伸手揉揉她的頭,卻發現潔癖嚴重患者的他雙臂染滿了黑紅色的血漿,差點兒沒讓他破功。
謝盞默默地又把手收了回去,他這才道:“嗯,帶你回去。”
可這棵大樹就是存了心不想讓人回去了,它伸展著枝杆將回到它身上的樹藤都抖落,就像是隻氣勢洶洶的大白鵝準備啄人似的。
在那根宛如巨蟒的大嘴巴咬來之際,少年陰鷙般的眸子狠狠地盯著它,彷彿就像你在接近一步,就把你拆了的感覺。
【我……笑不出來了。】
【我也是。】
【看見棺蓋開啟的時候,我就啞然了。】
【這什麼鬼?怪不得卿丞能是這個模樣。】
【還有謝盞飛過來的時候卻跌落了,是因為在這裡使用不了內力嗎?】
【他們倆是有危險嗎?】
縱使他們心中再怎麼忐忑不安,再怎麼上演十萬個為什麼,出主意讓倆人快跑都沒轍兩人壓根兒沒看攝像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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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丞又有些失神,對旁邊的食物的騷擾非常地不耐煩,她現在需要一個安靜的地方自己舔舐傷口,不想看見一些打擾到她的東西。
不曉得在哪裡拿出來了一顆圓溜溜的東西,朝著那個墳頭的凹陷處扔去,瞬間溜的比泥鰍跑的都滑溜。
謝盞還麼有反應過來,卿丞就跑沒影了,在他看清楚那是什麼東西后。
不理解是什麼衝破了自己的本能,去往安全的地方跑去保命去了。
砰的一聲,巨大的蘑菇雲在所有人的視線裡炸現。
總之很壯觀。
可同樣備受波及的謝盞,整個人像是飛了起來似的掉在地上還滾了幾圈。
更狼狽了。
卿丞在餘波走後,悠悠抬步而來,用腳踢了踢他說:“內力恢復了嗎?”
謝盞:“嗯。”
卿丞無奈聳肩:“哦~那行,你自己回去吧我先走了。”然後坑完人的卿丞不帶一片雲彩地拍拍屁股飛走了。
徒留剛爬起來的謝盞,一臉沉沉像殺人似的。
謝盞也走後過了一段時間,攝像機又朝著身後蘑菇雲散去的殘骸地掃了一下。
【哈哈哈哈,這操作給爺整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