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亦等人被他這怪里怪氣的語氣惹笑,看戲似的看著這群人。
不過他們很疑惑的是為什麼這群人會突然跪下去呢?
剛剛那個場面莫名的有點詭異。
總覺得謝盞和卿丞身上的氣場有一種特別的相似感。
而且謝盞還用著嚇死人不償命的語氣說著這樣的話……好可怕!
熒久義幾人暫時被威壓壓的喘不過氣來,雖說熒久義對江窺這人的侮辱非常的氣憤,但沒法他們現在連抵抗的能力都沒有。
熒雪的手不自然的握緊了幾分,她的目光並沒有看向跪著的幾人反而看向了卿丞和謝盞的方向。
曾幾何時,她是有多看不慣卿丞?
本以為她和謝盞都是一樣的人,或者說所有人都是同類人,都是厭惡卿丞的那類。
卻不料連她都要仰望的男人卻在為他們同樣厭惡的人出頭。
想想那日的羞辱還歷歷在目,如今連她愛的人都死於她手,她又如何不恨?
她恨不得將人千刀萬剮了,可是在地牢裡的那些天,猶如地獄。
雖說她一直在沉睡,可那種恐懼的夢境猶如真實存在的一般。
它不是從肉體上讓你崩潰,而是精神上。
以至於如今她再次違背意願來到這個綜藝見到她,都是一陣惡寒。
之前她就一直在猜,卿丞到底有什麼資本,能讓傭兵工會替她賣命,不過她把這項權利取決於卿丞有後臺,能找到門路僱傭傭兵工會里的人。
如今知道了她有特殊能力她就很害怕了。
害怕如果她沒有成功報仇,那麼她是不是就會像她曾經愛的人下場一樣?
她不敢想,也不敢做。
不僅僅是因為卿丞有後臺。
如今的卿丞,盡有些讓她看不懂了……不,準確地說在卿丞派人殺死顧以澤的時候就已經看不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