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抬起頭的時候,那抹賤賤的笑意被謝盞捕捉到,他黑沉沉的眸子盯著他掀唇問:“你在想什麼有的沒有的?笑的這麼猥瑣?”
十隱立馬意識到自己的小命兒可能就要交代在這裡了,立馬正經嚴肅臉,面容冷酷,分析道:“卿丞就該這樣,誰讓她想爬主上的床的?活該。”
謝盞聽見這話立馬舒心了,那抹堵在嗓子眼的鬱氣也消失的一乾二淨,滿意的點點頭道:“這月獎金翻倍。”
十隱想笑,但又不敢笑,只能沉默的縮在一旁裝死人。
實際上那心裡早就笑開了花兒。
古塵面色凝重,道:“老大,卿丞體內的毒好像好的差不多了,就這心臟病很難說,估計沒有多少時日了。”
謝盞:“我讓你看的是腦袋,那些你不用管。”
死了就死了,省的在這裡煩他。
今天被她奪了兩輩子的初吻,心情鬱結,不想聽見這女配的任何事情。
但他還是沒有一走了之,盯著古塵,“腦子還能要?”
成了傻子更好,這樣就不會來煩他了。
古塵:“傷口沒什麼大礙,已經縫合好了,就是不確定腦袋裡的血塊會不會壓住神經,最好的結果是失憶,最壞的結果就是植物人。”
謝盞眼睛一亮,這感情好啊。
失憶就不會記得他,成了植物人那就更不會在他面前刷存在了。
可事情偏偏就事與願違,卿丞醒來後,她——榮幸的失憶了。
她一副懵懵懂懂靠在床頭,鼓著臉,歪頭疑惑的看著謝盞這個全場臉最好看的:“腦……腦……公?”
十隱:“……”
謝盞:!!!
他笑瘋了!
他瘋了!
古塵接收到來自主上的眼神碾壓,嚴肅道:“這是人的潛意識,她以前一直以為你是她的老公,所以她失憶後的第一件事就是找最讓她感覺到安全感的人。”
呸,他這都是為了飯碗才這樣說的,誰知道她怎麼回事兒?我又不是什麼腦殼專家,或許是腦殘也說不定!
況且這一切不合理的事除了這件事還有那件事能夠說明她居然記得謝盞,還叫謝盞腦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