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婆子帶著寧知七拐八繞,最後她看著面前的一堆廢墟,頓時面色陰沉。
寧知只覺得他好似看見花婆子背後豎起的怒氣宛若有實質的鋼針,叫人頭皮發麻。
“小子,你可知道這裡發生了什麼?”花婆子聲音粗礪。
寧知不自覺嚥了咽口水,但他還是問出了心中的疑惑,“你既是做爐鼎買賣的,在這城中沒有眼線嗎?”
花婆子轉身,眼神凌厲,她乾枯的右手猛地抓去,緊緊掐著寧知的下巴,“老婆子我問你什麼你就答什麼。不要多嘴。”
她是魔修,哪敢大搖大擺在這滄海界招搖過市?
魔修為滄海界正道修士和普通人所不恥。別說是那些不是魔修之人,就是他們魔修之間,關係也是相當差的。
眼線,呵,她的眼線便是任亭。
現下這裡一片狼藉,任亭不知是死是活,還哪來的眼線?
不知道哪來的該死的女修,暗中用藥弄暈了她和任亭,又放跑了她抓回來的女修,其中還有幾個是她抓來助長修煉的。
可恨!
她一人去追,最後卻是一個也沒抓回來。現下回來了,任亭竟是也不見了,就連藏身之處也變成這般模樣。
她如何不氣?
寧知被花婆子掐著下巴,嘴巴張不開,說不出話來只得哼哼。
“哼!”花婆子甩開手,帶得寧知的頭一偏,他那白淨的面上留下了紅色指印,細看那指印下還有些青紫。
寧知心中怨恨,突地就召喚出夜雨白鸞。
尾羽長長、色彩豔麗,除去尾羽,其身上羽毛卻是灰白的,一人半高的鳥獸突然出現,一雙利爪猛地朝著花婆子抓去。
花婆子快速後退,幾個挪身便到了寧知身前,一把捏住他的脖子將其拎起。
而她身後,夜雨白鸞的利爪朝著她脖頸抓來。
她不躲不避道:“我身後那隻扁毛畜生敢傷我一絲,我便先殺了你。”
“不知好歹的東西!我花婆子自問對你還算友善,你小子竟敢偷襲我。”
寧知朝著花婆子身後的夜雨白鸞瞪了一眼,夜雨白鸞立即停下,立在原地。
花婆子勾起食指,並不長的指甲劃破寧知的脖頸,指尖沾染上血珠,她一把將寧知放開,將指尖湊到鼻尖聞了聞,而後一臉嫌棄地在寧知身上蹭乾淨。
不是處,這氣味當真難聞。
寧知自知在花婆子面前毫無還手之力,倒是安分下來。
這老女人若是真想殺了他,方才直接掐死他,夜雨白鸞身為他的契約獸,不立馬死了也要瀕死。
“現在,給我說說這裡發生了什麼。群英會期間,你五大宗弟子一直在城內,總該有些耳聞。”花婆子道。
王芝芝與任亭一事,九陣宗也沒瞞著掖著,寧知自是知道一些,便與她說了。
花婆子哼了一聲,而後拿出一顆珠子,摩挲兩下,其中出現了一長相近妖的女子。
“幫老婆子找到此人。”
喜歡這個小廝初養成請大家收藏:()這個小廝初養成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