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素芬頓時就不樂意了,雙手叉腰,像只炸了毛的母雞。
“不是,我們都被欺負到這份上了,警察憑什麼不管!”
“他們怎麼當警察的!”
“這還是為人民服務的警察嗎這!”
王素芬氣得大叫。
聲音尖銳地嚷嚷著。
杜美蘭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來,冷冷說道:“這警察怎麼這樣啊,是不是我們沒上貢的緣故?”
何立平平疲憊地嘆了口氣,癱坐在沙發上,揉著發脹的太陽穴說道:“警察說他們沒辦法採取強制措施,不能破門,打電話又聯絡不到人,就沒辦法了,說讓我們自己找對方和解,又或者去起訴。”
杜美蘭氣得臉都扭曲了,牙齒咬得咯吱作響:“這就是瀆職!必須投訴他們!真是搞笑了,如果我們什麼問題都能解決,那還要警察干什麼!?”
幾人罵罵咧咧,空氣中瀰漫著壓抑又憤怒的氣息,彷彿一點就著。
差點原地爆炸,集體昇天。
不過這會兒音樂突然停了。
“誒?沒聲兒了!要不我們先睡覺,明天起來再解決這個問題?”杜美蘭打了個哈欠,聲音裡滿是睏倦。
“啊欠!你一說睡覺,我都困了,眼皮子都打架了。”王素芬也連連點頭。
“嗯,先睡吧,困得不行了。只能明天起來,再想辦法。”何立平有氣無力地說道。
幾人說著,便各自回房,睡覺。
但,好景不長。
剛躺下眯著。
突然一陣急促的音樂聲響起,彷彿一把尖銳的刀,瞬間劃破了夜的寂靜。
“草!!!”
像被踩了尾巴的貓,猛地從床上坐起,握著拳頭狠狠砸向床鋪,床墊發出 “砰砰” 的悶響。
“媽的!”
“還讓不讓人活了!”
“我草XX啊!!!”
這激動的樣子,把睡在旁邊的杜美蘭嚇了一跳。
驚魂未定地看著何立平。
然後,
伸手在床頭櫃摸了下,把手機拿起來,關掉鬧鐘。
“你鬼叫什麼呢?”
“這不你自己設的鬧鐘嗎!?”